但那女人聽的模糊,衝著眾人喊:“你們這群鄉巴佬給我閉嘴。
說完,引起眾人的不滿,大多數是更看不起她。
婦女氣極了:“我也是不是年歲小了,你這個小姑娘這麼說我合適嗎?要不咱倆廁所聊聊。”
“誰怕誰?走!”我露出公式化微笑,傻女人正中下懷。
廁所。
這次沒人,直接進去,她倒是利索,瞬間將門鎖上。
“不服來啊,我學過跆拳道,你這種村痞,知道什麼叫跆拳道嗎?”這婦女三十多歲了,但好像是缺心眼。
這種情況,凡事正常人都不會打架。
畢竟人家老公還在外麵呢。
而且是她先挑出的事端,如果我出事,進了局子,就是她的錯啊。
我冷哼,將她一把拽到女鬼麵前。
隨後自己椅在門上:“你今天不把話說清楚,別想出去。”
“有什麼好說的,難道你跟出來不是默認單挑。”這婦女眼神輕蔑,好像自己是大姐大。
不經意裏錄出來的紋身,倒是讓我一驚,真猜對了?
這可真是有意思了!
說話間,我已然動了手,那婦女動作也算快,但一拳頭接觸下來,我利索的躲開了,而她,重重的挨了一拳。
“你也會跆拳道?”那婦女搖頭,“你力氣大還是會功夫。”
“反正你打不過我!”說著,我又朝著她肚子一拳頭,折著胳膊按她麻筋。
一時間哎呦直喊:“你這小姑娘不敬老。”
我鬆開她:“現在可以聽我說了嗎?回答不好,這門你是出不去了,實話告訴你,我是警察。”
那婦女果然警惕了,皺起眉頭:“你怎麼就盯上我了?”
我將自己能看見鬼嚇廁所裏有女鬼的事情說了一遍。
婦女不似剛才緊張,而是成了驚恐:“你……你說什麼?”
“她指認你,你剛才來廁所,說了什麼?或者你知道什麼?”我問。
婦女並沒有懷疑我的話,畢竟這廁所裏發生的事情,不是今天,而她恰巧是幸存者。
女鬼伸出手對著婦女摸著。
婦女更是瑟縮:“我信,我信,我……我說。”
隨後,她緩緩道來。
原來她真的不是凶手,卻在事發當天乘坐過這個飛機。
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和她在一個飛機位,她脾氣不好,看誰都不順眼再加上那女的睡覺打呼嚕,自然更煩,突然有個人說能不能換個座位。
她當然樂意至極。
隻是換了座位她才發現,那女人一直睡著突然醒了,就起身去廁所。
“我隻記得,那個和我換座位的人也跟著去了,可是不久就她一個人回來,再後來,飛機就發生了人失蹤的案件。”她說著。
“至於今天……”她繼續說。
是因為來上廁所,坐在馬桶上有些冷,覺得不似以前的柑橘,就嘀咕了句:不會是被殺死拋屍了吧?
說到這裏,女鬼突然搖頭。
我冷著臉:“她說你沒說對。”
婦女咽了口唾沫,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四周,忌憚的放棄了抵抗:“我說,那女的八成被拋屍死了,不知道惹上什麼仇家,打呼嚕這麼響,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