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擎哥哥做晚來過?”她問。
我覺得好笑,昨天的事情裴琴沒告訴她是不可能的。
被我看的慌了,略低了頭。
“有話說,有屁放。”我沒了耐心。
“你!”華清不可思議,“我以為我們的關係緩和了。”
“緩和?”我撇嘴。
狗咬了你,你不能咬回去,但也不能愛上狗吧?
也是,腦子不是每個人都有的。
華清後知後覺:“你在演戲?”
“你沒演戲?”我看了眼手機。
中午12點過了,還沒吃飯,餓與煩躁交織更盛。
“好,我還想提醒你一句,別惹張家。”華清冷哼,“顧擎愛你,就連裴琴都不為難你了,今天竟然和我說承認你兒媳婦的身份,嗬,我華清敗了,但笑到最後的絕對不是你!”
“說完了?”見華清氣結。
我笑著離開。
想起毛料市場見麵時,說的那句誰笑到最後才笑的最好看。
不由得想,華清還真是個好鸚鵡,隻會學舌,不會做。
從半山腰走下去攔上車,就過了半小時。
我微喘:“司機師傅,咱去江心別墅。”
車上,我給師父試著打了個電話,從一開始的關機到停機。
看來他鐵了心斷了我的聯係。
隨後又給顧鷹給我的電話打了過去。
本以為沒什麼希望,但不巧,通了。
“喂?這裏是平和道館。”是個小童。
“你好,我有事情破解,請問,地址在哪裏?”我急忙問。
小童隨口報了。
但卻說,讓我三日後再去。
我應了聲。
再通知胖子,讓他找個會畫畫的問顧鷹那道士的長相,再傳給我。
等到了家中,躺在床上,一動不想動。
還是晚上顧擎回來,做了飯催我下去。
飯桌上。
顧擎穿著一身家居服。露出蜜色的胸肌,引人犯罪。
“小暖,在想什麼?”顧擎挑了口菜放在我碗裏。
我回過神,扒拉了幾口:“沒什麼。”
紅風是誰?
你認識無良老道,那認識男鬼玄嗎?
我想問他。
但想起那日他決絕的說把什麼都告訴我時,那一臉的絕望,還是閉了嘴。
直到晚上,洗漱好,將要入睡。
顧擎的電話卻突然響了。
本來沒什麼,他接起來,我卻聽到了女聲。
顧擎低沉:“你什麼都別說,等我。”
我佯裝睡覺,耳邊想起筆和紙摩擦的聲音。
隨後顧擎才離開。
我睜開眼睛,看著眼前的留言:小暖,公司有事,我先走,記得吃早餐。
露出苦澀的笑。
什麼是幸福?
平安喜樂,而已。
於我,怎麼這麼難?
能讓他半夜丟下我,說謊話離開的女人,是誰?
輾轉間,屋子裏溫度驟冷。
我起身,打開台疼。
張程程正立於兩米外。
她滿眼怨恨,雖不能說話,但催促的意思再清楚不過。
我揉了揉眉心:“我現在比你更想進入賭宗,別急。”
張程程確認再三,才消失。
我摸著肚子,好久才睡熟。
第二天,和沒事兒人一樣吃了早餐。
沒過中午,就得了黃處招呼,說是恒通中學的案子,得有個說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