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屍體,最後送到哪裏去了?”最後一個問題。
顧鷹歎氣:“不知道,是個黑衣人接洽走的。”
當時那棺材是他運出去的,本來是想問那道士該如何處置的。
畢竟顧家再想顧忌兒子的命,也不能一家人進監獄。
“我瞞著裴琴去的,倒是給了法子,說做成假料子留一個震寨子。”說著,又說道26字鎮宅法。
我精通師父的傳承,知道的確有女屍鎮宅保命一說。
且風水在世俗流傳最廣。
顧鷹說的問了些人確定沒問題,也就難怪回上當了。
“另一個,被那道士處理去了。”他說。
“那道士在哪?”我抱著最後一線希望。
顧鷹給了我一電話號碼,隻說每次都是先聯係,對方定位置的。
我不知道自己的是怎麼出的監獄。
直到日光暖洋洋的攝入背部,才緩緩開化。
偉人說過,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死亡。
我感覺自己快死了,腦子要疼炸。
攔了出租車。
司機師傅探頭:“姑娘,去哪?”
去哪?
我開門上車,報了顧家老宅地址。
今天的任務還沒結束,顧擎到底從哪裏抱來的?
我到的時候,裴琴的臉色明顯比昨日好了很多。
對我的態度也是以前的天壤之別。
“小暖啊,你喝茶嗎?”裴琴倒好放在我跟前。
我正要說什麼,就聽樓上傳來華清的聲音:“是嫂子來了嗎?”
我一陣頭疼,這些日子裝的也好,宅鬥也好,都讓人惡心。
“是,我和阿姨有事情要說,你先在樓上帶著吧。”我懶得裝。
“啊?好吧。”華清委屈的要哭似的。
我翻了個白眼,誰管她!
“怎麼了小暖?”裴琴手指交錯,坐立難安。
我長歎一聲:“阿姨,我不和您繞彎子。”
隨後,我將從曹生那裏知曉的說了,才問顧擎從哪裏抱來的,為何會有這身毛病。
裴琴本不想說的,但半個小時過去了,想是和我打花腔打累了。
眼淚又氤氳了:“是無量老道給我的。”
又是師父?
我心裏咯噔一下:“那他可說了什麼,長什麼樣子?”
裴琴既然說了,便沒再隱瞞。
可口中描述的長相,竟是和師父現在長的一摸一樣。
我驚恐,將近三十年,容顏幾乎沒怎麼辦變過。
我這師父果然不一般。
既然顧擎是他報給的裴琴,那日後給我和顧擎合婚,也不是巧合了!
“我當時就應該聽了他的話。”裴琴哭,“他說我兒年少異常,等遇到心愛的姑娘就好了,讓我等就行,可我……”
裴琴無礙是後悔聽信另外倒是讒言雲雲。
但我此時心裏卻和明鏡似的。
這場大陰謀,局大得很呢!
張家和高力是一起的。
無良老道,男鬼,顧擎也是一起的。
不過,顧擎年少,多少在被動。
男鬼神秘莫測。
隻有師父……
想來,如今必須要全力進入賭宗,找到師父了!
“阿姨,我先走了。”想罷,已經是無心再留。
出了顧家。
裴琴卻叫住了我:“風暖。”
她腳步有些細碎:“風暖,你等等。”
“怎麼了?”我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