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我的一頭霧水，石閣得強大到什麼樣子，張家才會忌憚？我皺眉。
沒想到，老蔣話落，那雲客目光犀利：“要多少都行，記住你的初衷。”
“當然。”老蔣陡然起身，先撇了我一眼，隨後簡單的對雲客道了謝。
臨走前，也是客客氣氣的。
倒是雲客沒怎麼搭理老蔣，卻叫住了我：“風暖丫頭，這次我們也算熟悉了，什麼時候有空就來聽我說故事吧。”
我笑著：“如果您願意給我們打個對折的話。”
話落，雲客臉色尷尬。
老蔣也是沒憋住笑。
上了車，老蔣送我回家。
我家門口。
“早些休息吧。”老蔣讓我下車。
我賴在車上沒走：“為什麼帶我去？我好想也沒幫到你什麼。”
老蔣笑了笑：“你不是我徒弟嗎？”
“額……”我被戳中尷尬點，但轉而也覺得沒什麼可瞞的，“君石都對我有懷疑，老蔣，你不覺得我年紀輕輕……有些不對勁嗎？”
“紅花說你第六感強烈！”老蔣轉頭看著我，“小暖，我這輩子看的人和事還不算多，但卻算奇，你這不算什麼，而且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苦衷，我如果執意問你，隻會增添你的苦惱。”
老蔣話落，我說不出的感動。
但想到雲客，話在嘴裏打轉，最後還是問了：“雲客到底是誰？為什麼感覺你很尊重他？”
老蔣臉色一變：“還是被你看出來了，雲客對於我亦師亦友。”
“僅僅是這樣？”我疑惑。
本來我思維能力就強，再加上幫第九處辦案曆練，所以總覺得老蔣和雲客的談話中，話裏有話。
“還能怎麼樣？趕快下車，我也累了，回家找譚曇。”老蔣轟我。
我也沒了呆下去的理由。
回到屋子裏還，還是無法說服自己。
等到半夜。
顧擎拖著一身疲憊回來。
“吃飯了沒？臉色這麼差。”我心疼。
顧擎玩起嘴角，沒將外套脫下就摟住了我，一股子寒氣在倆人之間慢慢變暖。
他的胡茬磨蹭著我的頭頂：“本來餓的，看到你就不餓了。”
“嗯？”我一愣，作勢要推他，“我還是給你去做飯吧。”
顧擎悶笑抱緊我：“秀色可餐。”
我：“……”
這是被撩了嗎？
可為什麼我甘之如飴？
風暖，你墮落了！
想著，臉上蹭的發熱。
我胡亂推開顧擎，不顧他的笑聲，去給他下了餃子。
餐桌上。
顧擎洗漱完坐在餐桌前。
頭發還沒有全幹，在燈光下，什麼叫妖孽，他詮釋的完美。
我咽了口唾沫，為了不顯得尷尬，才問起工作的事情：“萬輝那邊如何了？”
“好消息，壞消息。”顧擎吃著餃子，讓我選。
我琢磨了一下：“好消息。”
顧擎挑眉：“彙款賬戶全都是t市的，也就是說一直用靈車信威脅人的那位，就在t市。”
我不解：“這麼容易就查到了嗎？這不符合邏輯。”
顧擎搖頭：“先從t市轉出，先後到達了23個城市和20個國家，中間彙入了不同的賬戶，最後又彙入了t市的賬戶，並且被取走。”
我驚呆了：“你們查到了？胖子真牛！”
顧擎一臉不願意：“你老公也很厲害。”
“你懂電腦？”我問。
顧擎笑著：“我有錢可以雇人。“
”……“我，”還是你厲害。“
顧擎圓滿了。
”壞消息呢？“我問。
顧擎皺眉：”壞消息是很不巧的，到了t市的賬戶上，是幾百個人的工資賬戶，也就是說那些人本就應該開工資的，而且這些人並不是一個單位。“
”……這什麼情況？“我明白顧擎的意思，”不可能啊！“
顧擎將筷子放下：”可能，這說明，我們跟蹤失敗了一環，對方應該是替換掉了涉及到的公司發放工資的工錢。“
”也就是說沒有用了？失敗了？”我有些著急，“不是，咱那些錢，打水漂了？”
顧擎撇嘴，可憐兮兮的：“所以，夫人得養著我了。”
我：“……”
顧擎彎起嘴角：“夫人放心，我們至少知道到了那位在t市。”
我：“……”
“夫人……”顧擎突然坐過來抱住我，“不願意養我嗎？”
我看了眼顧擎邪魅的容顏，忍不住咕咚咽口水，心頓時軟了：“養，我養還不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