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忘記是一種修養等(2 / 2)

時間如流水匆匆而過,它帶不走你,帶不走我,卻將我那會說話的微笑消失不見。也許是溶解在了它的冰冷裏,也許是沉浮在了它的匆忙裏……我曾有一個會說話的微笑,它可以給身邊人溫暖,給家長欣慰。會說話的微笑啊,你總在歡樂時告訴我分享,在無奈時告訴我堅強!也正是你,在競選時為我贏來喝彩連連,在我自卑無助時給我依賴,給我力量,讓我感覺隻要有你就會是天堂!可是,現在你在哪兒呢?是淹埋在了時間的洪水中,還是遺忘在了清泉石邊上?我不知道,隻是在這樣的疑惑中成長,在成長中,想念微笑。

想念微笑。想念它的神奇,以及它寫滿的溫馨回憶。想念微笑,其實不必想念,隻要微微勾勾嘴角不論它寫著什麼,那都是你最美的代表。想念微笑,讓我們微笑,讓我們快樂每天!

想念微笑,讓我們,微笑。

此恨綿綿無絕期 李欣園

白居易作《長恨歌》的目的,一種觀點認為是對李、楊堅貞愛情的歌頌,而另一種觀點則認為是對唐玄宗生活的極大諷刺和批評。究其《長恨歌》的主題,不妨從作者白居易的感情生活人手。

白樂天的詩,通俗易懂,流暢自然。從《賣炭翁》及《琵琶行》中,就得以看出白樂天關心民間疾苦,對黑暗的社會極其不滿,這大概也是後一種觀點產生的原因。其實不然,白樂天本人也是位享樂主義者。眾所周知,其家境富裕,生活美滿,卻極少有人關心到白樂天身邊的女子。史料記載其“蓄家妓過百”的事實也鮮為人知。樂天有詩雲:

“櫻桃樊素口,楊柳小蠻腰。”

樊素、小蠻是白樂天生前最喜愛的兩位小妾。白樂天年逾古稀,身側卻始終陪伴著兩位妙齡玉女。樂天去世時,樊素二十有餘,小蠻年方十八。這樣的人,真會斥責批判玄宗與玉環荒淫無度嗎?我看未必。

詩中開頭便道“漢皇重色思傾國,禦宇多年求不得。”盛唐對思想文字的限製並不嚴格,相比樂天寫詩時也進行了一番反思,覺得以自己的經曆似乎沒有資格大張旗鼓地批評唐玄宗,遂寫下“漢皇”影射從古至今的天子,也多了些含蓄的意味。“楊家有女初長成,養在深閨人未識。”這是謊言。玉環本是玄宗的兒媳,後結識玄宗。拿到現在的觀點來看,應該算得“亂倫”。然而帝王不在乎。天下誰人膽敢過問?

玄宗是帝王,是一國之君。什麼樣的美女沒見過?偏偏愛上自己的兒媳。帝王總是寂寞的,渴望一段單純而拋去權力與金錢的愛情,“漁陽鼙鼓動地來,驚破霓裳羽衣曲。”玄宗與玉環皆為愛樂之人,知己難求,何況是紅顏知己,兩人的相見恨晚可想而知。玉環死後。玄宗夜不能寐,孤枕難眠,想必他在夜半想起的絕不僅是玉環的美貌,更多的是兩人在不平凡的紅塵中那一段平凡的愛情。玄宗愛玉環,愛到“天上人間會相見,詞中有誓兩心知。”玉環愛玄宗,愛到“在天願作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這一對壁人,寧願舍棄擁有的所有,談一場平平常常的煙火愛情。

天長地久,夫複何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