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這些門後麵是什麼?”我看向禎祥,卻見禎祥並沒有看我,他的眼睛落在了同樣是左手邊的一閃門上。
“喂,你不會連門都覺得左邊的順眼吧?難道你是左撇子?”我看著禎祥,卻見禎祥猛然伸手就推開了左手邊的門。
“裏麵有東西?”立刻湊了過去,那門就在這個時候開了,一陣嗜血般的紅色光芒突兀的就噴了出來,仿佛有無數隻虛幻不定的手一下子就將禎祥扯了進去。
“禎祥!”我大叫了一聲連忙伸手去拉他,然而手剛一觸碰到那些紅色的光芒就好像碰到了冰冷的刀刃一樣,手好像被劃出了巨大的傷口一樣,正在啪啪的往地上掉血的感覺一下子就冒了出來。
我渾身一僵,就見禎祥沒有做任何的掙紮,就那麼直挺挺的被拉了進去,緊接著門啪的一聲就自己關上了。
我連忙走過去剛要敲門,誰知道那門竟然就那麼一點一點的消失了。
沒錯,那門就好像被橡皮突然擦掉了一樣,直接就隱沒在了牆上,牆壁上恢複了之前的個光滑和潔淨,似乎隻是一堵牆,從來都沒有過房門這種東西。
我大吃一驚,趕緊看向了隔壁的房門,然而這一看,所有的門都不見了!
就好像那些門從來都沒有出現過一樣。
這到底是什麼情況?一陣寒意從我的後背爬了上來,那種因為恐懼而產生的顫栗感瞬間在我全身遊走著,我驚叫了一聲,伸手就要去砸之前門所在的位置。
歸尚玄說過邪祟鬼物最會製造障眼法之類的東西,說不定那門其實還是存在的,隻是我被鬼遮眼了,所以看不見。
然而我的手還沒有敲到門上,一股巨大的推力一下子就從走廊的最深處冒了出來,直接推著我就往樓梯口飄。
我不斷的掙紮著,但是根本就沒有用,一個趔趄就被推了出來,我剛想再進去,就發現那條走廊竟然也跟那些門一樣突兀的消失了,隻剩下連接著右邊走廊的一堵牆孤零零的矗立在那裏。
我大步走過去伸手就去敲牆,咚咚的沉悶聲響在這空曠而陰森的二樓不斷的回響著,我不由的心中一個哆嗦,那堅實的觸感跟真牆無異:“不是鬼遮眼?”我自言自語著,但是很快就蛋疼了起來,不是真的禎祥怎麼可能失蹤?
肯定是用了什麼機關或者什麼邪術!
想通了這些我對著那牆麵就是一陣拳打腳踢,但是沒有任何的作用,我不由的皺眉,轉頭看向了走廊右邊的一條通道。
既然是設置在一起的,這兩者之間會不會有什麼聯係?比如從右側走廊的盡頭是可以穿到左邊去的,說不定走下去,後麵就能找到禎祥了。
想到這裏我立刻就走進了右邊的通道。我剛一進去,就發現這邊的布置和之前左邊的布置相差無幾,都是成排的對應的房間,看起來非常的規整,但是這一次我再也不想去研究那些門了,我隻想快點衝到盡頭,看看我的設想成不成功。
然而我沒走進步就感覺到一陣陣的陰風從腳底下開始一小股一小股的吹過來,好像有人爬在我的腳下不斷的衝著我的腳底板吹氣一樣,輕輕地,癢癢的卻讓你毛骨悚然。
我幾乎是在瞬間就跳了起來連忙低頭去看地上,結果地上什麼都沒有,隻有木地板年代久遠的灰敗色彩。
“沒事的,沒事的。”我嘴上說著腳下再也不敢停留,努力屏蔽掉腳下那種讓人蛋疼的感覺,飛快的朝前衝著。
砰的一聲,就在我前進的時候,前方右手邊的一道門卻突兀的打了開來,我嚇了一跳連忙駐足,生怕跟禎祥那個一樣爆光出來。然而,我剛一停下腳步,砰砰砰好幾聲接連響了起來,緊接著走廊兩邊的門竟然全部都打開了。
我膛目結舌,就在這個時候,無數的影子飄忽著就衝那些門裏麵走了出來,我一看不由的後退了兩步,那些身上穿著顏色不一樣壽衣的可不就是那些完全體嗎!
每個房間裏麵也不知道有多少個,但是看他們這往外走的架勢,最起碼有五六個。這裏果然是水煙的老巢啊!
想到這裏,我拔腳就往回跑,然而我一掉頭,我前麵的那些門也砰砰的打開了,同樣走出了好些穿著壽衣的完全體,他們的行動有些僵硬,但是他們的眼睛卻齊刷刷的盯著我,沒有什麼情緒的眼睛裏麵滿是陰冷的光芒,好像我就是他們即將撕碎和吞下肚的獵物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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