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隻是門口就已經陰成這樣,難怪那一個普通的老太太都覺得不對勁兒。”禎祥自言自語著,忽然抬頭伸手給指了指“瞧見沒有,那二樓可大著呢,恐怕重點在上麵。”
我立刻順著他的手指看去,果然就看到二樓有很多個窗戶,雖然都被爬山虎擋住了,但是說明上麵的房間很多,自然很大。我不由的皺眉:“要不我們跟歸尚玄說一聲吧。”我一隻鬼都覺得這裏可怕,還是算了吧。
然而禎祥壓根就不搭理我,拉著我就直衝了進去。
這在外麵看跟直接進屋絕對是兩個感覺,我隻覺得一股壓抑的空氣迎麵而來,讓人喘不過氣,而禎祥的臉上隻是些微遲疑了一下,隨即不作任何表示,拉著我就往二樓走。
我一把抓住了他的袖子,製止住了他繼續走下去:“這裏一看就有問題,咱們兩個就是菜鳥,還是先回去再說吧。”
禎祥聽到我的話不由的轉頭,他的目光倒是相當的淡定:“遇到問題就退縮,你還怎麼成長,還怎麼找你的身體?”
他這麼一說我愣住了,好像說的是挺有道理的。但是:“適當的磨練是對的,你現在這個就叫送死了啊!根本就不是磨練而是莽撞!”我義正言辭的看著禎祥,這樓上還不知道有什麼呢,如果真的是水煙的老巢,那就麻煩了,水煙可是造反過鬼界的前鬼王啊!
禎祥聽到我的話,不屑的撇了撇嘴:“那你就自己回去吧。”說完甩開我的手竟然就自己走了。
我心中賭氣,覺得他真是的冒失的嚴重,轉身就要往回走,然而這剛一轉身,一股陰風呼啦啦的就照著我的臉衝了過來,我連忙伸手去擋,就聽到砰的一聲,我放開手就發現進來的那扇門已經關上了,四周一下子就好像被關了燈一樣,沉浸在了一片陰冷的黑暗之中。
我連忙走過去想要推來那門,但是那看起來跟糟了一樣的門紋絲不動就,我心道不好,這從外麵一推就開了,裏麵這死活打不開的,一看就是中了圈套了啊。
我連忙轉身看向禎祥就見他已經踏上了半截樓梯了,老舊的樓梯因為他的踩踏,發出那種進了水一樣的沉悶聲響。
我連忙追了上去:“這裏麵有問題啊,我們商量一下再說。”說著拉著他就往樓下走,然而還沒走呢,腳下那靜默的快要糟爛掉了的樓梯就跟電梯一樣竟然開始自己不斷的滾動著向上爬,我們被帶的也在無聲前進。
我驚呆了,拉著禎祥就要下去,但是腳下就好像被強力膠粘住了一樣,根本就動不了,我不由的大急看著禎祥:“你快想想辦法啊!”
禎祥的臉上非但沒有著急,反而露出了一抹笑意:“這千方百計的讓咱們上去,不正是說明上麵有東西嗎,這千載難逢的試煉機會,怎麼能錯過呢?”說著他單手拿著自己的桃木劍利落的挽了幾個劍花。
明明是火燒眉毛的事情他卻淡定的這樣自然,我不由的皺眉:“你該不會是有什麼特殊手段吧?”不然他怎麼會這麼淡定自若。
“必須的,你以為我青雲觀隻有名頭響嗎?”禎祥說道這裏一臉倨傲的神色:“一會兒就放心大膽的跟著道爺,道爺保證你安全離開。”
他這麼一說我緊張的心不由的平和了一分,但是想到他帥不過三秒的尿性,我不由的皺眉:“真的沒有問題嗎?”
放……”他話還沒說完呢,一股陰風宛如鋼刀一樣迎麵而來,打在我的臉上一陣生疼,我抬頭就看到兩條黑漆漆的走廊正如兩隻陰沉的老鬼蹲在陰暗的盡頭,就等著我們自投羅網呢。
我下意識的伸手抓緊了禎祥:“這風刮的有點狠啊,咱們還是先想辦法出去吧。”
“怕什麼。”禎祥滿不在乎的說著,似乎感覺不到這股陰風一樣,手中的桃木劍飛快的一陣揮舞,我隱約看到有金色的光芒冒了出來,宛如一道屏障一般直接擋在了我們的麵前,那股快要把我吹飛了的陰風戛然而止。
我心頭一喜:“想不到你還真有兩下子啊。”
“小瞧道爺了不是。”禎祥伸出大拇指自認為帥氣的抹了一下自己得鼻頭,隨即大步的就朝著左邊走了過去。
我一把拉住他:“為什麼走左邊,有門道?”
“我看左邊順眼啊。”禎祥一臉無所謂的說著,我頓時滿頭黑線,但是現在他是打手他最大,我隻能跟著。
漆黑的走廊裏麵能見度不高,隻能隱約看到我身邊的走廊兩邊都是門,這感覺跟囹圄二樓的布局有點像,但是如果說囹圄有點陰冷的話,那麼這裏簡直就是冰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