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衝突(2 / 3)

執事越說聲音越小,頭也垂得越低

君雅聞言,唇邊揚起一抹淡淡的笑,但這抹笑卻笑得禁府執事心驚膽戰,站在君雅身邊的魏五更是在心裏為禁府執事捏了把冷汗

“還記得本王將人交給禁府的時候說過的話嗎?”君雅聲音不高,卻讓禁府執事感到猶如泰山壓頂般的壓力

“王…王爺說過,此人幹係重大,不得出任何閃失……”禁府執事的聲音顫了一下

“結果呢,爾等卻中了刺客的調虎離山之計?”還不等君雅出聲,一個蒼老的聲音在君雅身後威喝道

眾人回身一看,皆吃了一驚,齊齊跪下:“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眾卿平身!”文帝擺手示意眾人起身,又轉向君雅道,“皇叔,我聽說紫鳳失蹤了,可有此事?”

“回皇上,確有此事,微臣也還在尋找吾女紫鳳的下落!”君雅說到這裏頓了一下,“勞煩皇上牽掛,臣之罪也!”

“先且不說這些,皇叔現在可有紫鳳的消息?”文帝問道

“回皇上,暫時還沒有!”君雅低首回首

“那不如皇叔將朕先前交待皇叔之事暫且交與太師處理,皇叔先找回紫鳳,必竟紫鳳是皇叔的王儲……”文帝詢問地看著君雅

“微臣謝皇上隆恩,但皇上容稟,禁府之事與紫鳳之事關聯重大,還請皇上容臣繼續全權處理一應事務!”君雅朗聲回道

“關聯重大?!”文帝疑惑道,“皇叔所言何意?”

“皇上,微臣死罪,但微臣現在還不能說!”君雅吸了一口氣,方道

“放肆!”太師喝道,“皇上聽說郡主失蹤,體恤王爺,王爺卻處處隱瞞,是何用意,老夫敢問王爺眼中可還有皇上?”

君雅淡定地答道:“本王之心,日月可鑒,之所以現在不能說,是因為本王不能用不完全確定的推斷混淆聖聽,待本王查清所有疑點後,自會將一切稟明皇上!”

“說得好聽,王爺所指的關聯重大是為何意,老夫不明白,既然攝政王不願明說,老夫也不強求,但老夫卻從中看到的另一個關聯,就是攝政王為尋找失蹤的郡主,給人以可乘之機,連作為重犯關押在禁府的那個西涼人都讓人趁機滅了口,不知這是不是也能算一個重大關聯啊,攝政王?”太師冷哼道

太師的逼迫,讓六公主,定北侯等人皆為君雅捏了把冷汗,連文帝眼中都閃過一絲憂色

誰知君雅聞言卻隻是揚起一抹冷笑:“本王要關押的人,還沒有能逃走的,同樣,本王要他活著的,就斷斷沒有讓人滅了口去的道理!”

“攝政王這話老夫可就不明白了,難道攝政王還能有避火罩,可保那牢中之人不死於烈火?”太師掃了一眼燒得焦黑的大牢,“要從這樣猛烈的大火中逃生,除非有大牢的鑰匙,王爺如此篤定,莫非……”

“太師想知道嗎?”君雅忽然抬頭,定定地看著太師,倒把太師搞得怔了一下,這才笑道,“禁府大牢的鑰匙隻有本王才有,太師覺得本王會讓這麼重要的東西離身嗎?”

太師不再作聲,隻是冷冷地瞅著君雅

攝政王啊攝政王,如果你沒有把鑰匙給那個西涼人,那他就死定了,而你也難辭其咎;但你若給了他,你就是怠忽職守,罪責更大!老夫倒要看你這次如何脫身!!

說起來,宇文成提出這個李代桃僵之計,讓那個西涼人當替死鬼的時候,他就一直在權衡宇文成和風少清所說的話了,正如少清所言,宇文成之計聽起來雖妙,但自己卻很有可能在攝政王手上落下一個把柄,之前少清原想利用京畿駐軍讓攝政王吃個暗虧,卻反是栽在攝政王手上,想來想去,就隻有先利用宇文成達成那個李代桃僵之計,再利用此事將攝政王牽出來,卻不想紫鳳那丫頭的失蹤給自己推攝政王下水創造了個絕佳的機會,要不然的話,自己也不可能這麼輕易就把這位皇帝外孫搬出來了……

說起來,這個外孫最近是越來越難捉摸了……

太師又瞥了文帝一眼,卻聽文帝疑惑地問君雅:“皇叔的意思是不是說牢中所關押之人既未逃,也未死?”

君雅微微一笑道:“回皇上,正是如此!”

說罷,起身走到大牢門前,命執事打開大門,執事拿出鑰匙對入鎖孔,左右旋了幾圈,鎖孔應聲脫落,卻現出了裏麵的另一個孔中孔,執事又喚守衛隊長拿另一把鑰匙打開內鎖孔,這才把大牢的外門打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