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隻是覺得自己快做別人的師公了,有那麼一點點的興奮。”他這樣說之後沈暮暮竟然笑了出來。
可是那是苦笑,因為她完全不想鄰家哥哥一樣的小孫大夫叫自己師傅。
但看來宗瀚已經決定了,他要決定的事情沒有幾個人可以改變。
兩人在這裏等待消息,不過半天文悅的事情就已經傳遍了整個縣城。而亭長那一邊也收到了消息,他自然要將這件事情告訴了文悅了,沒想到他就講是亭長將這件事傳出去的,非要動手殺他。
亭長好不容易才逃走,那文悅最後也被抓住了,可是文悅的官職確實高過他,就在這時宗瀚出手了。他派人將文悅抓住,以他的病是傳染病為由將人關進了囚車送往京城。
文悅也沒有想到宗瀚會出手,後來下人們一打聽才知道,原來宗瀚的妻子竟然是這個鎮子的人,結果他撞在了槍口上。
他有些後悔來到這裏,因為聽這裏有治這種病的大夫才過來,沒想沒病沒有治成還被人將這件事宣揚出去。早知道他就應該秘密的給那個小大夫錢封口算了,怪就怪在他講自己這病已經無法醫治了,隻能靠藥物來維持。而且以後都不能近近女子,否則會將病傳給她們……
不但被判了死刑連人生的樂趣都被剝奪了,這也是文悅生氣的原因。
一邊走,一邊聽仆人講著宗瀚妻子的事情。同時也了解了自己為什麼會有這樣的下場,因為那個相國夫人原來竟然在醫館為大夫,而真正懂得治他這種病的竟然就是她。
他一邊恨著那個相國夫人,一邊又想著如果能將她找來醫治自己倒也是不錯的。如果不能,自己就上了她好了。到時候看那位宗瀚還能不能鎮定的將自己的妻子也用囚車押著遊街?
報著這樣的心理他回到了京城,文家雖然是世家但是勢力卻非常的弱,現在唯一風光的就數他的妹妹文大小姐,如今嫁給了同為四公子的徐俊賢為妻。
前一段時間他們小夫妻去寺裏還願了,直到這兩天才回京。他一封信過去那個妹妹就馬上回到了家中,硬是將他給保出來了。她用的辦法很簡單,無非就是找了幾個大夫證明他沒有事情,所以大家都認為這位文公子是被人冤枉的。
可是,就算有人懷疑也沒有人再與他同桌飲酒,更加沒有女人肯爬他的床了。家中的那幾個女人都躲著他,平常她們是搶著與他歡愛,可是知道了這件事後那些人都跑的飛快。今兒她稱病,明兒她偷偷逃走。
現在,他想上個女人都必須用強的才行。
而且身體也極不舒服,開了藥也不見好,反而越來越嚴重,他在等著宗瀚他們回來,這樣就可以找那位相國夫人為自己醫治。
他查出相國夫人與妹夫有點過往,於是就求到了妹夫的身上。
徐俊賢聽了自己妻子的說法,認為自己的小舅子不過是普通的病症,一切不過是有人在冤枉他。於是他救自己的時候就欣然同意了,當然他還挺吃驚的,因為沒想到沈暮暮竟然是相國夫人。
最近與妻子的相處有點小小的不愉快,因為別看她表麵溫柔可是非常的強勢,而且對下人們真的是有些過於狠毒了。後宅女子的手段他雖然知道,可是如她這般將自己身邊的漂亮丫頭都給毀容的確實少見。其實也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那些丫頭不過是與自己多講了幾句話而已。
他喜歡作畫,尤其喜歡畫美人。在沈暮暮那裏畫了速描的技巧後就沒日沒夜的鑽研,於是很習慣的抓住身邊的一些丫頭們畫。
因為新婚與以與妻子文氏接觸的時間比較長,所以自然就抓著她麵前的人來畫。沒想到因為此身邊的丫頭們隻是坐在那裏被畫就讓他的妻子醋勁兒大發,等到第二天他發現昨天畫的丫頭臉上就被燙起了水泡,據說一時半會好不了,這一時半會兒就是三五年,甚至更長的時間。
一開始他還沒有在意,可是等畫到第二人的時候他就覺得奇怪了,因為那個丫頭在第三天的時候也意外傷了臉,這次據說要留那傷疤留一輩子了。
這個時候他覺得有些不對了,他終於知道這一切不是什麼意外全是妻子所為了。暗自裏一打聽還真是如此,不由得心裏有些不舒服。但畢竟是新婚,妻子又是第一美女自然是又漂亮又讓人羨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