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瀚見她這麼認學倒是很開心的,至少她是想與自己生活在起才會這麼積極的學習。
“然後,你寫好了拜貼將印信蓋上去讓人遞上去,那麼你認為誰會無視相國夫人的存在呢?”
“可是我是個女子,如果這樣做不是會被人說三道四?”
“又不是讓你親自見,你要做的是無視他們,隻是讓他們按照你信中的內容辦事就可以,然後他自會向你交代這一切。”
“對啊,為什麼我就沒有想到呢?”沈暮暮一拍手,有一種大覺悟的感覺。
宗瀚又道:“你要學著一些,以後別總是什麼事情都自己動手,要學會怎麼去利用。”
沈暮暮似乎明白了一點兒,隻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宗瀚成了自己的師傅一樣的存在。宗瀚見她受教就又說了一會兒,接著用現實的情況教了她一樣。
果然,不一會兒亭長就派一個人過來交代了。那個人講的很清楚,原來小孫大夫是因為這樣的事情才被抓的。
原因是那位來自京城的公子,他竟然是一位世家公子,姓文名悅。他在京中可是四公子之一,第一美人的兄長。
拒小孫大夫所講,那位文公子他是得了一種見不得人的病,聽聞了這裏有人醫治就過來了,沒有想到的是小孫大夫診斷他的病已經沒有辦法醫治了,所以他才會發瘋似的要將小孫大夫殺掉。
沈暮暮聽到之後似乎想到了什麼,她突然間問身邊的宗瀚道:“你記得之前我們在皇宮的晚宴時坐在我身邊的公子嗎,他是誰?”
宗瀚記憶力極好,他自然記得當時的事情,於是道:“那個人就是姓文的,你當時不對勁似乎想躲著他,是不是因為什麼事情?”
沈暮暮一陣後悔,道:“我就說我最近好似忘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當時就覺得那個男的有點不對勁兒,如果沒有看錯他應該得了花柳病……”剛說到這裏就見宗瀚一瞪,她不明所已的收回了話頭兒。可是心裏比較奇怪,這事兒不能說嗎?
很明顯,這件事就是那個男人想滅了小孫大夫的理由。雖說這種病不能治,但是也不能讓人知道,否則他在接下來的日子裏連門兒都走不出去了。
沈暮暮人雖然笨了,可是想了想也就明白了。
他為了遮醜所以必定會將小孫大夫關起來,而宗瀚能得到真正的實情還是因為他的身份太過特殊,那個亭長不得不說。
現在沈暮暮知道了,道:“當初那名青樓女子我可以將她的事情公開多半原因是她沒有什麼勢力。可是現在不同了,要是將他的事情公開那文家肯定就完了……”
“世家大族不會因為一個男人的事情就這樣完了,他們會毫不猶豫的舍棄他,然後再弄出一個人來接替他的位置。不過,麵子上不好看確實是正確的。”
宗瀚對那個人道:“文悅肯定要以什麼無禮之說要讓亭長將小孫大夫判刑或是將他直接除掉對嗎?”
“是,亭長也相當為難。”
“那麼你回去通知亭長,讓他先保住那個小孫大夫的命。我自會想辦法,讓那個文悅馬上回京,連擔心這件事的時間都沒有。”
宗瀚講完那人就應聲下去了,他又叫來了人道:“快馬從這裏回京城,一路上散布文悅得了花柳病的事情,而且已經無法治療。並且,因為腦羞成怒而要將診治出他病的大夫殺掉。”
沈暮暮一怔,然後道:“你是要讓輿論的力量逼他回去?然後還不能傷害小孫大夫?”
宗瀚一怔,道:“輿論的力量?確實如此。”自己的小妻子見解終究是與人不同的,以前就這樣的覺得,她有時候會講出一句話,讓人非常的驚歎,感覺她是個非常特殊的存在。如果初見麵會感覺不到什麼,可是如果和她相處的久了就會知道,其實她不簡單,她還有事情瞞著自己。
那應該與她的不同有關,可是她不會說,無論他怎麼逼問她也不會講的樣子。
既然如此就等著她自己講出來好了,隻要她還在乎自己就好。
宗瀚覺得自己有那麼一點卑微,他從來不知道自己原來在感情上可以這樣的無助與卑微的去祈禱著對方來接受自己。
還好經過了上次的實驗他明白沈暮暮不會拋棄自己,隻要她對自己的感情是真,無論是愛情還是親情這些似乎都無所謂。
沈暮暮瞧他那般看著自己總覺得自己好似露出了什麼馬腳似的,便奇怪的問道:“有什麼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