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暮暮是無法拒絕求醫之人,所以隻有能帶著人跟著那小廝出了相國府。
不過她還是多了個心眼兒,告訴下人去通知宗瀚就講自己進了趙侯府。
她自己也沒有閑著,親自將板哥兒給叫了過來。還好她知道了這個板哥兒原名叫驃騎。以前他應該是暗衛,但現在為了保護沈暮暮便成了府中的一個小管事,他的職責就是負責守著沈暮暮,她一有動作馬上跟著暗中保護。
這次聽她叫自己忙想也不想的跟了上來,可是沒有想到夫人竟然是要去趙侯家。他怎麼會不知道那趙侯府的兩個兄弟對夫人可是有著不純的心思,如果真的去隻怕就是進了狼群虎窩。
可是夫人非得去,因為那個趙治少爺據說病得不清。誰知道是不是計,還好這是京城如果相爺想趕來也是很快的。
一行人坐著馬車到了趙侯府之外,因為大概別人不知道小廝去請的是什麼人所以她們從後院的小門進了趙侯府。
沈暮暮並不知道這個趙侯府是什麼樣的,進來之後也沒有看清,他們直接來到了趙治的院子裏。剛下了車就看到有一個男子在裏麵走了出來,光是看他的裝扮沈暮暮都覺得眼花。真心不明白一個男人穿得這麼騷包做什麼,簡直是一隻花孔雀。沒想到這隻花孔雀還挺自戀,在看到沈暮暮下車之後就用扇子掩住口鼻,笑道:“這是哪門哪戶的夫人,來到我趙侯府可是有事?”
沈暮暮無語,瞧這個公子也就十幾歲的年紀,怎麼這般輕浮?
年少輕狂倒是可以的,但是他這種不是狂,簡直是花花公子一個。
所以她也沒多講,隻是向著裏麵走了進去。
可是那少年竟然一怔,他的容貌如花似玉,至少自出生以來身邊的女子皆圍著他轉,很少能有一位如她這般連瞧也不瞧他就轉過去了。
“哎你別走了,那是我家兄長的屋子,哪能隨便進。”
沈暮暮道:“我是給他來瞧病的大夫,你讓開了。”
“是大夫?”那小公子一聽忙讓開了,接著沈暮暮走了進去。
一邊的老嬤嬤看到沈暮暮過來忙走過去跪下,道:“沈大夫你總算是來了,快來瞧一下我們公子,他剛又吐了血。”
沈暮暮也沒有多講的走了過去,見床上躺著的趙治已經瘦成了紙人兒,整個人似乎已經不是個生人了。她走過去忙探了下他的脈,卻倒吸了一口冷氣。氣息低弱,隻差一口氣窩在心內,如果再晚來一步隻怕都見不到他了。
救人如救火,沈暮暮伸手就將他的衣服給扒了下來,然後道:“銀針。”
一邊的丫頭慧歌兒忙遞上她的藥包,沈暮暮接過來手就變得相當靈巧了。她伸手將自己的外衣甩開,道:“板哥兒將人扶起來。”
板哥兒忙將床上的趙治扶起,他身子已經冷了,真的能救過來嗎?
可是卻見自家夫人雙對各夾著兩隻銀針,竟然有一種武林高手的氣勢。
沈暮暮也不想這樣,主要是她的金手指自帶好,好似練習過無數遍似的,身體一接觸就知道該如何去做。
她連瞄準其穴位的時間都沒有,那四隻銀針就刺了下去。
然後很自然的一旋身又摸起了四隻銀鎮?,伸手兩隻刺到了頭頂兩隻刺到了後腰處。端的是快速絕輪,連武功高強的板哥兒都看得直瞪眼。
沈暮暮吸了口氣,手中又一隻提起一根銀針,然後道:“板哥兒,可以做到用你的內力將自己的氣緩緩導進他的體內然後讓他身體的血脈自行流通嗎?”
“這,我做不到,我的功夫不足。”
“那他就危險了。”
沈暮暮皺了下眉,沒想到這個什麼金手指竟然還指點武功內力這些,但是身邊沒有這樣的人選,怕是難了。”
“或許我可以試一試。”一邊的花孔雀突然間開口了,沈暮暮看了他一眼,道:“你的內力很強嗎?”
“大概還可以吧!”那個花孔雀說完就要動手,可是沈暮暮卻將一根銀針放在桌上道:“用內力將它吸起來。”
“這個……”花孔雀似乎有些為難,他的確是少年得誌內力不弱,但是要控製得如此精細似乎無法做到。正在這時,那隻銀針竟然呼一下向外飛去,接著一個人著一身黑衣走了進來,他陰冷的聲音道:“我來。”
花孔雀笑著道:“原來是大哥,那他倒是有救了。”
趙元零點了下頭,看了一眼沈暮暮道:“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