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參加宴會(2 / 2)

“阮小姐不必多禮,可是有什麼為難的事,不妨與本宮說說,說不定本宮能幫忙呢。”

寒社祺本來性子就軟,如今佳人在錢前,更是溫柔體貼。

阮文琴衝寒社祺感激一笑,繼而為難地說:“琴兒豈敢勞煩殿下,也沒什麼,就是我那三妹現在還沒到,眼看宴會就要開始了……”

提到阮傾煙,寒社祺臉上明顯帶著厭惡,又不想在阮文琴麵前失了風度,隻能敷衍地說:“阮大小姐別擔心,阮三小姐此刻應該快到了吧。”

寒社祺話音剛落,四周一片寂靜。寒社祺好奇地順著眾人的目光看去,瞬間呆愣在原地。

一少女步入大殿。

阮傾煙沒有挽古代女子的發髻,半頭青絲隨意地挽在耳後,發間別著一根樣式普通的血玉簪,剩下的青絲柔順地披在背後,似絲綢似瀑布。

血玉簪阮傾煙在她為數不多的首飾中找出來的,據說還是她母親的遺物。

一襲紅色色長裙,胸口是褶皺的層層輕紗,腰間不是腰帶,而是一串血紅的珠子,珠串多餘的部分隨著阮傾煙的步伐而擺動,似跳動的精靈,裙擺和一般的衣裙不同,似參差不齊又似層次分明,一層一層下來,竟不累贅,反而讓人覺得輕巧飄逸。

眉如遠黛,膚如凝脂,眸如寶石,瓊鼻小巧精致,眉間點綴著一朵鮮紅的不知名的花。雙手交握放在腹部,白皙的皓腕上佩戴著一串血玉珠。

紅,紅的似火。不,是紅的如血。極致的魅惑,極致的妖嬈。而阮傾煙步態平穩,目不斜視,高貴而又優雅,讓人不敢褻瀆,讓人自慚形穢。

某間高樓上,男子倚在窗邊,臉上是魅惑人心的微笑。

他就知道,這女人出場肯定會有這樣的效果。

“爺,您今晚是否出席宴會。”身後青衣男子恭敬地問道。

“不去。”男子端起酒杯一飲而盡,隨即又饒有興趣地看著那嬌小的身影。

青衣男子撇了撇嘴,他就知道會這樣。

看見阮文琴,阮傾煙嘴角微揚,向阮文琴所在的女賓席走去。

在東霄,男女大防並不是很嚴重,尤其是像這種疑似相親的宴會,隻是這次還有大將軍的慶功宴,多了幾個老頭老婦人罷了。男左女右,分席而坐。

“參見太子殿下。”阮傾煙福了福身子。沒辦法,她不想的,誰叫人家官大。

“平身。”寒社祺完全是憑本能回答,他還沒有回過神來。

聞言阮傾煙微掀裙擺,在阮文琴上首的空位坐下,說不出的瀟灑。還是沒辦法,誰叫她是嫡女呢。然後……老僧入定,對周圍的眼光沒有任何表示,連眼神都沒給別人一個。

既然決定了,就不會再藏頭露尾,就要隨心所欲地活著。

對麵瑉王寒璟瑉的目光隻是在阮傾煙身上稍作停留,倒是浩王寒鴻浩的目光在阮傾煙身上停留了許久。

一直都傳聞阮家三小姐傾國傾城,果然是個絕色女子。隻是,聽說腦子不太好使。

“三妹,你怎的如此貪玩,險些就遲到了。”阮文琴隱去眼中的嫉妒,溫柔地說。

阮傾煙淡淡地瞟了阮文琴一眼。“這不是沒遲到嗎?”語氣不怎麼客氣。就這種段數,阮傾煙都懶得跟她廢話了。

阮文琴一臉委屈地看著阮傾煙,低下頭不再開口。

回過神來的寒社祺立馬就不高興了。果然,草包就是草包,長得再漂亮也沒用,哪像阮大小姐這般溫柔善良。看見佳人受委屈,剛想說兩句表示維護,一直默默不作聲的阮夕竹開口了。

“明明是我們出發時沒告知三小姐,怎麼能怪三小姐呢。”這話是明顯地指責阮文琴,維護阮傾煙了。

阮傾煙眉角一挑,給了阮夕竹一個感激的眼神。

這下阮文琴更委屈了,被自己姐妹“圍攻”,雙手緊緊捏著絲帕,倔強地咬著嘴唇,看得寒社祺心都碎了。

正想說什麼,一聲難聽的公鴨嗓打斷了他即將出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