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現在他留下來，隻會加深莫默和袁威哲的誤會，所以，他選擇離開。
莫默盯著左臣希的背影，又想起剛才他的那句話，久久不能釋懷。
“還舍不得？”看著莫默的視線，袁威哲的眼神又陰婺了一分。
“不是的……威哲，你聽我解釋……”
“還有什麼好解釋的，”莫默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袁威哲異常袁褻的聲音打斷。不顧莫默的掙紮，把她連拖帶拽地拖進電梯。
隻是，這在氣頭上的袁威哲沒有發現，莫默腳上沒有穿鞋。
……
……
等到袁威哲把莫默拖到頂樓，她的腳邊早已經破皮，拖出一道淡淡的血痕，血腥味在空中彌漫著。
這些，袁威哲都沒有發現。
“砰，”巨大的關門聲，顯示著主人正處於暴怒的邊緣。
不顧莫默的懇求和掙紮，袁威哲把莫默一甩甩到那張大床上，嬌小的身體，被重重地反彈起，莫默才感覺到，手腕和腳邊早已痛的沒有直覺了。
為什麼……袁威哲總是可以不顧緣由的，這樣子折磨她。
“說，為什麼背叛我，”袁威哲俯下身子，緊緊捏住莫默的下顎，袁聲道。
“我沒有……”莫默使勁搖著頭，眼淚就這樣無聲無息地躺下來，劃落在袁威哲的手指上。
明明是她的錯，為什麼看見她的眼淚，竟有種無法抹去的罪惡感，手中的力道在不知不覺中加重。
“哢擦，”莫默感覺下顎傳來一片劇痛，應該是脫臼了吧，袁威哲還真忍心。昨晚，他們還在這張床上極盡纏綿，隻是短短地24小時，竟能物是人非了，這真是可笑至極！
“為什麼要背叛我，難道是我對你不夠好，還是……”現在，袁威哲就像一隻被困住的獅子，時刻處於爆發的邊緣。輕易地提起莫默的整個身子，把她懸空在牆角，下意識的，莫默伸出修長的腿緊緊勾住袁威哲的腰身。
“不是的……沒有的，”莫默拚命地搖頭，卻又不敢掙紮得太用力，怕自己掉下去。
“不承認？你知道我有千千萬萬種方法讓你親口承認，”這一刻，莫默感覺袁威哲的聲音就像是來自地獄一般，讓人膽顫。
“不是我，就算你用什麼方法，不是就是不是，”莫默高傲地揚起頭，迎著袁威哲的目光。
“撕拉，”是裙子撕爛的聲音，莫默隻感覺全身一涼，屈辱的淚水再次滾滾而來。
“是還是不是？”袁威哲的手遊離在莫默雪白的後脊，眯著眼睛問道，那種眼神，是那樣的充滿自信。
“你就料定我會承認，”看見袁威哲眼裏的篤定，莫默譏笑道，“我說過沒有就是沒有。”
“不要急於否認，你會後悔的，”袁威哲眯著眼睛打量著莫默，他有些不明白了，為什麼他要如此的固執。
“嗬，”莫默絕望地閉上眼睛，淚水止不住地開始掉落在臉頰上。
每一滴淚，都如同一刻石頭，重重地打在袁威哲心裏。
罪惡感再次襲上心頭，袁威哲很不喜歡這種感覺，明明不是他做錯，為什麼他要有罪惡感。
金屬拉鏈被拉開，這突兀的聲音，格外的刺耳。
“袁威哲，不要讓我恨你，”莫默倏地瞪大眼睛，拚命地搖頭，兩條腿也開始不安分地擺動起來，“當初，讓我看那份企劃書的是你，說相信我的也是你，可是現在，這樣子對我的，還是你。....”
“我討厭你，我討厭你，”莫默拚命地捶打著袁威哲的胸膛，哭的上氣不接下去。
袁威哲愣了愣，閉上眼睛，又想起剛才她和左臣希接吻的那一幕，他親耳聽見左臣希說喜歡她，讓吻上她，她竟然都沒有拒絕。
剛才瞬間的清醒，又被這一幕拉回那衝天的怒火之中，直到失去理智。
“既然如此，那你就恨我吧，”不顧莫默的反抗，袁威哲的灼-熱已經擠進莫默身體裏。
莫默絕望地閉上眼睛，任由淚水在臉上不斷地肆意。
袁威哲，這次，你終於做到讓我真正的恨你了！
莫默不知道自己真正昏厥了幾次，昏厥又立馬被疼痛驚醒，那種蝕骨的疼痛，莫默想她應該一輩子也不會忘記。
雙眼空洞地躺在床上，眼淚似乎在剛才已經流幹了，再也流不出一滴眼淚來，眼眸也失去了往日的清澈，反而多了一抹複雜的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