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老婆,沒有忌諱。”

“總之,就是不行。”

“好吧,等你滿月。”

“我會給女兒喂『奶』,隻要喂『奶』,就不會懷孕。你的希望仍然落空。”

“沒關係,我也不想你不停的懷孕,一懷孕好多個月不能碰你,我怕會憋死。我也不喜歡用套。你喂『奶』不會受孕,我更放心大膽了。”

看她氣乎乎的樣子。他笑了,溫柔的將臉貼上她的,疼惜的說:“逗你呢!你兩次都是剖腹產,醫生建議不要再生了。你已經為我生了一兒一女,我非常知足了。我不會讓你再受懷孕和生產的痛苦了。我們以後可以盡情的享受了。我已經做了絕育手術。”

劉悅被震憾了,她曾經為冷智為他老婆做的這件事羨慕不已,希望自己也能遇到疼惜自己的男人,不想,現在真的遇到了。感動的眼淚流了出來,流到了冷澤揚的臉上。

心也隨著眼淚的相連而緊緊的靠在了一起。

可劉悅本身就是個異類,再感動,也死鴨子嘴硬的說:“少拿怕我懷孕做借口,你做了手術,是為你自己提供了方便,你不用再擔心有女人會懷上你的孩子來糾纏你。”

“就你不識好歹。”

“是呀,我就是不識好歹,你趕我走啊!”

“我真是前世欠了你的。”

“是我惹了小鬼,才被你纏著。我今後的日可怎麼過呀?”

話裏,早已透著濃濃的幸福。

好啦,劉悅和冷澤揚的愛情故事到此結束,下麵是他們的兒子斐兒(冷斐)的愛情故事(帶點玄幻),算是一個小小的番外:

苑市的景如山頂,一座剛立起的墓碑前,站立著三位身著肅穆白襯衣藏青色西服的男人,沉默無言,卻沒有一個人正視墓碑,神色中也不見一絲悲傷。

他們滿臉的憐惜與無奈均是為倚靠在墓碑哭泣的女人而發,她正永無休止的說著“對不起”。

“米妮,那是意外,你不要太自責。”

終於有個不同的聲音響起,那是倚靠墓碑的女人的老公冷斐在說。

隨即,換來米妮一陣沙啞的咆哮:“不是意外,不是意外,是我把她推下去的。我該死,你們為什麼不讓我死?”

“夠了,大嫂,你對她仁至義盡了。”與冷斐有著相似麵孔的男子忍不住也吼了起來,憐惜中多了一份隱忍。

“恒,你閉嘴。”冷斐製止住了弟弟冷恒即將要說的話。

冷恒不甘心的閉嘴了,另一個男人開口了,太快,沒有任何預示,誰都沒來得及製止。

“嫂子,杜蕾蕾一直在覬覦你老公。”

一句話,讓在場的人都摒住了呼吸。

回過神來的米妮看看老公冷斐,看看小叔冷恒,最後落在說話人的臉上,兩眼投射出殺人的光,憤怒的說:“安亦揚,蕾蕾是你老婆,她人都不在了,你怎麼能這樣說她?”

“我說的是事實,你不知道,是因為大家都不想讓你受到傷害。”安亦揚說得很坦然。

米妮再次看了看老公與小叔。

冷斐尷尬的點了點頭。冷恒冷嗤了聲:“她死了,對大家都是好事。何況當時,我看得很清楚,是她自己墜下海的。這也算是老天開眼了。”

米妮不相信,搖著頭質問道:“既然不想讓我受到傷害,為什麼現在告訴我?”

原因,沒有任何人說,但他們三人的神情,已讓米妮對她和杜蕾蕾的情感開始動搖。

不會的,不會的!米妮拚命的搖著頭,她不願相信這是真的,杜蕾蕾可是與她從小玩到大的閨蜜啊!

“大嫂,是真的,她不僅引勾引大哥,還……”

“嫂子,作為一個男人,那些話是說不出口的啊!可我還是要告訴你……”

“老婆,她真的不是你看到的那樣……”

……

米妮兩耳裏充斥著各種訴說杜蕾蕾有多壞的聲音,也不知是他們真在說,還是她從他們的話裏延伸了餘意餘音,隻覺得腦子被震得嗡嗡作響。

嗡嗡聲越來越大,腦袋快暴裂了,心髒也在急劇膨脹,壓抑著呼吸漸漸消失。

米妮的身體從未有過的輕盈,腳步微邁,竟然有飛的感覺。

這種感覺太奇妙了,她不理會耳旁縈繞的深情呼喚聲,張開雙手如同展翅,腳尖一踮,真的飛上了雲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