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圖?
陳天雲眉頭一皺,一幅地圖嗎?
到底是地形圖還是指向性的地圖呢?
“你這樣說,可是要對自己的言論負責的啊,我親愛的張小寒。”陳天雲一隻手扶著自己的額頭,無奈的說道。
“我這不是隻對你說麼?”張寒故意小聲對說道。
“……好吧。”陳天雲竟然一時間不知道自己會些什麼會好一些。
“但是,你必須承認我的想法是有道理的。”張寒自信一笑。
“……你有幾成把握。”陳天雲心裏其實已經相信了一大半了。
“一半一半吧,畢竟我算不上是文人,事實上沒有辦法真正的理解你們所說的那些文學曆史價值。”張寒坦然的說道,“我一般是用金錢來衡量,更多的時候,我不去想這個,交給那個人的。”
“你已經有自己的計劃了?”陳天雲看著張寒露出了危險的樣子。
“沒錯,是有。想想我們現在知道的東西,太少了,真的太少了,天雲哥。”張寒搖著頭說道,“所以我們隻能從已知的東西入手,先前我是懷疑裴家的,不然我也不會冒險過去,但是現在,我完全不懷疑他們了。”
“為什麼?我以為你會繼續懷疑的。”陳天雲似笑非笑的說著。
“你自己明明知道為什麼,我們都接觸過那些人,我們知道他們多麼的謹慎,如果真是他們,裴家不會為了挖苦一個陳家——無意冒犯,來打草驚蛇。”張寒在這件事情的始末上是花了大功夫的。
“我曾經想過另外一種可能,如果就是對方故意這樣,讓我們的視線從裴家那裏轉移呢?”陳天雲反問過,他今天一早上都在想這個可能性。
“我覺得不太可能,除非那些人換了個領導,短期內的大變動應該不至於,我專門研究過那些人的行動模式,多半都是接到少人,最後總有替罪羊,我總是查到某個節點就沒有了往前走的線索。”說著,張寒還有些懊惱的抓了抓自己的頭發。
“節點?”陳天雲想,這倒是沒有聽張寒提起過。
“嗯,多半就是某個勢力,或者是某個人。有能力,有動機,一切都偽裝的非常完美,但是一次兩次是巧合,多了……我可不相信。”張寒不屑的嗤笑了一聲,“一般會涉及到這些事情的人,最後都會死,被滅口,他們的善後做的非常好,就連那些借口其實都是以防萬一做的事情,但是他們都沒有任何要懈怠的意思,可想而知他們其他的工作了。”
“你們是個意外。”陳天雲輕聲說道。
“把‘們’去了吧,就剩下我了,不是麼?”張寒說道這裏不由的情緒激動了起來,“如果不是‘他’,我不是一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隻是……真的就隻有我了,最糊塗的我。”
張寒有些感歎,真的是最傻的人留到最後麼?他們所有人中,隻有他一個人是基本上完全的甩手掌櫃,他從來不涉及亂七八糟的事情,嫌煩。
所以,張寒一般是做硬活兒的。也就是隻負責到了正經的時候工作,從來不做多餘的事情。說句不客氣的話,那就是別人指哪裏,他打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