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嬌嬌包養你是為了跟你上床,別出來丟人現眼了!”
張海黑著臉,丟下了喇叭一步一步的走向了那個尖酸著臉說著不堪入耳的話的矮瘦男人。
“你要幹什麼!敢做出來還不敢讓人說了?!”
男人挺著腰板,在張海過來的時候卻整個人縮著身體想要把自己縮回到人群裏。張海擰著那人衣領把人拽到了台階上狠狠一摔,台階把那個矮瘦男人硌的生疼。
張海緊攥著那人的衣領,拳頭高高揮起,又落下,男人大聲的哀嚎著,血順著臉滴到了台階上,激起了幾片灰塵。
血是張海的血。從張海肩膀處滴下來的,那個男人摸了摸臉,猛地一發力竟然掙脫了張海的桎梏。
“來,看看!看看!陳嬌嬌不露麵,指使著她的小白臉打人了啊!”張海擰著眉毛,摸了摸自己的肩膀,血染紅了半個手掌。
要說張海是小白臉真是委屈了他,麵目黎黑,比牛皮紙淺點,硬朗的臉部線條,帶點胡渣,頭發能比板寸長上些許,這樣的張海倒真做不成小白臉,當然,不包括他現在染紅了一大片衣服,臉色開始青白了,黑色的保安服,全然看不出來上麵的腥色。
張海又拽著那人衣領狠狠打了幾拳,把人扔回了人群中,鬧事的人很默契的閃出了一片空地,矮瘦男人摔到地上的時候人群安靜了一下,便又是一波浪潮起來。
張海忍住肩上的疼痛,眼裏帶著殺意的環視了一圈下麵的人,與他四目相對的人都閉嘴不再說話,張海環視了一圈,人群靜了許多,但依舊有著星兩個議論的聲音。
陳嬌嬌不知道下麵發生了什麼,辦公樓裏所有的員工都要她不要下去。陳嬌嬌緊握著手裏的手機,界麵上顯示的是正在通話中。
“你不要下去!我馬上就到!你做的很好了,絕對不要下去,那群人現在已經要瘋了,指不定就要拉著你遊行呢。”
梁旭開著車,連闖了幾個紅燈,平時他都覺得到辦公樓挺快的,如今隻覺得離得那麼遠。警察這麼長時間都沒來,隻能說是被人壓了下去,不可能這麼短的時間就聚集了這麼多人去鬧事,更不用說一個普通店家一時興起了。
陳安師那邊完全沒有動靜,梁旭給秦悅發短信旁敲側擊的問了一下,據說陳安師現在還在古玩城外麵和一個公司談生意。
梁旭又打了張海的電話,但是完全沒有人接,現在張海正忙著穩住人群,完全聽不到他打來電話。
梁旭狠狠地砸了下方向盤,喇叭發出了刺耳的聲音,前麵是長長的等紅燈的車隊,仿佛這一周的紅燈和車都聚集到了今天。
刺耳的喇叭聲引起前麵的司機的不悅,幾個司機探出頭來,對著後麵罵了幾句,反正現在是等紅燈,也不用太在意什麼不能伸出車窗。
梁旭微微側頭,露了個眼睛出去,瞳孔慢慢的變淺,看上去有些像是金色,幾個司機看到了梁旭的眼神,呆愣的摔進了駕駛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