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今天早上好像有挺大事啊,是怎麼了?”
“陳家那個小姑娘你記不記得,好想是傳出來她手裏有個泥鰍,卷著錢跑了。”
“陳老的那個孫女?”
“是!就是她,有挺多付古玩城地租付的多的店,都去討說法了,好像是怕陳嬌嬌付不起這大片地的物業費還是什麼?咱不懂那個,陳嬌嬌那裏有了虧損,怕陳嬌嬌再跑了。”
“不是說陳嬌嬌在外還欠了債麼?”
“依我看大部分都是跟著去湊熱鬧的。”
“把這麼大個事業交給一個小姑娘也是夠奇怪的了,要是真那樣誰都能給,當初去跟陳老喝頓酒,賣個人情說不定古玩城就成我的了。”
“哈哈哈哈,說不定啊,就這麼給一個小姑娘,你說他倆是不是有點關係啊。”
“你想哪去了,陳老是她爺爺。”
“這樣不是更刺激麼,陳嬌嬌長得可水靈著呢。”
“現在那還鬧著呢,據說人越來越多了,先是要陳嬌嬌給說法,又是要陳嬌嬌趕緊讓位。”
“讓位?讓給誰啊?”
“有說陳安師的,也有說陳泰的,還有幾個在說已經走了的陳天宇。”
“陳天宇?陳天宇可不行,怎麼是個人就拉出來說啊。”
“男人總比一個小姑娘強吧。”
窗口朝南,在早上的時候處於陰麵,水靈的小姑娘把窗戶打開,看著樓底下的院子裏圍著的一大波人,黑壓壓一片,隻看得到人頭。
陳嬌嬌不知道自己被說成了一個不知檢點和自己爺爺搞在一起才繼承了古玩城的花瓶,若是讓她知道她必定是要和那人鬧上一番的。陳嬌嬌現在沒心情去打聽那些了,底下的人已經不想要說法了,陳嬌嬌解釋了好幾次但是根本沒有人聽,他們現在隻想讓她讓位。
陳嬌嬌的夥計一早就報了警,隻不過警察那裏在徹查別的事情,一時勻不過來人手出警,怕是暫時來不了,陳嬌嬌拿著手機,看著梁旭的電話不知道該不該撥下去,再過個一兩天他就可以回去上班了,現在被她叫過來,處理這個不知道多久才能解決的事情就太可憐了。
陳嬌嬌把手機丟到了一邊,捂著頭坐在了沙發上。
讓位?
絕對不可能。
張海指揮著人讓人不要往辦公樓裏衝,又叫了幾個看著氣勢驚人的保安去專門壓下那幾個帶著鬧事的人。
壓下了一波還有一波,張海這裏的人手根本不夠,張海拿著個喇叭,一屁股坐在了台階上,古玩城辦公樓的台階多,又高,這一坐下也不影響他看所有人,張海喘著粗氣,肩上的傷口開始發癢,背後已經快要長好的傷口撕裂一般的痛。
“攔著點那邊!要上來了!會長一會就下來,沒什麼可跟你們交代的,不走就打人了!”張海坐在台階上,已經完全沒了耐心,他煩躁的拿著喇叭,對著黑壓壓的人群喊道。
“嘿,聽著啊,一個不管事的保安要打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