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他是這種人。”竊竊私語,竊竊私語。
“虧他長的一表人才,人家還暗戀過他的說。”好失望。
“這就叫人不可貌相嗎?”所謂的金玉其外敗絮其中,不會就是來形容南宮流雲這種人吧!
這日,嚴家鏢局上上下下隻要沒有嫁人的懷春少女無一不對著庭院的美麗花朵歎氣。雖然人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雖然他們家小姐長的也真的是清妍秀麗貌美如花,但是南宮流雲怎麼可以不顧身份不顧地點不顧時間,私自闖入他們小姐的閨房偷看他們家的小姐洗澡意圖不軌呢?真是讓人太失望了。難道這個世界上就真的沒有好男人了嗎?難道上天故意讓南宮流雲的本相暴露,就是為了毀滅她們心中的幻想嗎?
哎——人生真是苦悶呐——
“不過不是還有傅公子?”有人突然眼睛變亮。即便天下烏鴉一般黑,但是畢竟還是有人例外的,那個人就是溫文爾雅彬彬有禮的傅冰銷傅公子。
“對對對,傅公子雖然身份不如南宮流雲顯赫,但是那種溫文爾雅的風度,玉樹臨風的姿態無論怎麼樣都讓人目眩神迷呢!”
“可是,據說,那天陪在南宮公子身邊的就是傅公子哦!”有人小心翼翼的打破所有人重新凝聚的幻想。
立即有人反駁,“那一定是有人心懷不軌嫉妒傅公子亂造謠的,傅公子才不是那種貪花好色之徒。”
“是不是也是你們可以評判的?”一個陰森森的聲音從眾家無聊人士身後淡淡的飄出,頓時,所有人的頭頂烏雲彌漫,臉上如黴神覆蓋。他們小心翼翼的回頭,小心翼翼的掛上心虛的笑容,小心翼翼的集體問候來人,“管家好!”
“如果你們不是整天如此無聊的討論主子們的大小事,那麼我就好的不得了了。”嚴詞皮笑肉不笑,手中的算盤花花響個不停,來來回回的打量著心虛不已的手下。“因為要替我們小姐比武選親,這些日子我們鏢局的客人將會變的很多,我希望你們提高警惕不要放縱危險的人物在這個關鍵時刻造謠生事,更要盡心盡力服侍好客人,免得讓人笑話咱們是沒有規矩和禮貌的人,聽到了嗎?”
“聽到了!”那麼大聲,誰聽不到。
“現在,都給我回去幹活。”嚴詞摸摸自己的胡須命令道,眾人如逢大赦無不作鳥獸散。
“青麻,你給我留下。”
本來已經快要逃出生天的青麻立即漏出痛不欲生的表情,“管家還有什麼吩咐?”
言辭從頭到角的打量青麻一翻,看的青麻頭皮發麻,結結巴巴的問,“怎……怎麼?”
“你認識一個叫歧黃的人嗎?”
歧黃?誰叫歧黃,哦對了,“管家說的可是阿黃?認識,他是咱們府上新來的一個小廝,現在被分配在客房那邊幫忙,不知道管家提起他有什麼事情嗎?”真是很奇怪,不過一個不惹人注目的小廝怎麼會被工作繁忙日理萬機的大管家注意到?還是阿黃惹到什麼麻煩,被上邊知道了。
“從今天起,把他調到南宮公子那裏去專門服侍他一個人。”嚴詞麵無表情的宣布一項對某個人來說可以算是青天霹靂的人事調動。
這絕對是報複別有用心的報複!
木歧黃一雙鳳眼狠狠的用力的瞪著青鬆別院的拱門,絲毫沒有邁動自己腳步的意願,心裏憤恨的想把那個假公濟私的小心眼的男人碎屍萬段。不過,他用力的捶著牆壁,不要以為他一個下人就是好欺負的,小看他的下場絕對會是很慘的。
“喂,臭小子,怎麼不進來?是不是害怕了?”一個很欠扁的聲音在他背後突然響起。
木歧黃猛的轉過身,抬頭挺胸道,“誰害怕了,你少小看人。”
南宮流雲雙手抱胸,得意洋洋的盯著這個膽子不小的下人,從小到大還從來沒有人敢拂逆他的意思,更甭替設計他了。這個人竟然害他被眾人瞧不起,他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是嗎?”南宮流雲微笑的如同惡魔,“既然如此,你應該知道你來這裏是幹什麼的吧?”
當然知道,不就是伺候你嘛!木歧黃眼神挑釁的看著他,那又怎樣?
“嗬嗬,我想我會和你相處的很愉快的。”
*
愉快,愉快你媽個大頭鬼!
青鬆別院
一大早,陽光燦爛,秉持著早起的鳥兒有種吃的理念,某個人精神異常的振奮,“啊啊,又是一個好天氣,那個小黃,我的洗臉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