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義這段時間將所有違法的生意全部停止了,保護費也都不收了,讓警方感覺有點摸不著頭腦。表麵看起來似乎是好事,但警方並不會這麼認為,當然想要查出敬義如此反常到底在搞什麼鬼。可是敬義本來就沒有不可告人的目的,他們自然查不出任何結果,因此加派了幾倍的警力,嚴密監視敬義的一舉一動。
戴姍姍鬆了口氣,皺眉道:“原來這個綠林實業是黑社會,我大哥知不知道?”
邢若萍道:“應該知道的,這也沒什麼,香港的黑社會無孔不入,別說是你大哥這種生意人,有時候政府官員也得應酬他們。”頓了頓,問道:“你剛才說話怪怪的,到底想要告訴我什麼?”
戴姍姍猶豫道:“哦……是關於雷祥的事,現在談論私事方便嗎?我怕說出來會影響你工作情緒。”邢若萍臉色一沉,冷聲道:“我與雷祥之間沒有私事,說吧,他也是我們警方要監控的人物之一,要不然我才不會讓你上車。”戴姍姍奇道:“你們O記也管掃黃?呃……這種事掃黃組好像也沒法管吧?”
邢若萍不解道:“什麼掃黃?”
戴姍姍道:“其實我早就想告訴你了,因為怕誤會他才一直沒有說,不過現在已經能肯定了,還記得上次我們碰麵的時候,我大哥替你送雷祥回家的事嗎……”將上次戴永康的猜測和今天在酒會中看到的“真相”說出來後,戴姍姍恨聲道:“這小子看起來挺順眼,沒想到是這種人,小小年紀就學人做小白臉……”忽然發現邢若萍用很異樣的目光看著自己,問道:“為什麼這麼看著我?你沒受刺激吧?”
邢若萍搖了搖頭,撲哧笑道:“我才發現,你還蠻有想象力的。”
戴姍姍氣惱道:“我說的都是真的,剛才我親耳聽到,那女人都已經承認和雷祥是雇傭關係了,我可以為警方作證。”邢若萍輕歎一聲,問道:“你說的女人是不是四十來歲,短頭發,戴著金絲眼鏡?”戴姍姍點頭道:“是啊,你怎麼知道的?”邢若萍道:“宴會廳裏也有我們的人,你說的女人名叫李婉蓉,是個律師,剛被聘為綠林實業的法律顧問,與他們確實是雇傭關係,還有,雷祥在西貢住的那棟豪宅也不是哪個富婆送給他的,而是綠林實業下屬一間房地產公司名下的物業。”
戴姍姍愣了半晌,喃喃道:“搞了半天,我還是誤會他了?”邢若萍沒好氣道:“這我不清楚,不過有一點你說的很對,他就算真的去吃軟飯,我們警方也不管這種事的,你這個證人隻怕是做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