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家經營著一間不大不小的戴氏房地產公司,敬義的房地產公司曾經代理過戴氏開發的樓盤,因此這次慶祝綠林實業集團成立,也給戴家發去了邀請函。戴姍姍的父親戴雄偉怕外界誤會戴家與黑社會往來密切,又不想太得罪敬義這種幫派社團,於是派了兒子戴永康前來參加酒會。
戴姍姍在英國念的是建築設計,回到香港後卻不願留在戴氏任職,而是自己開了一間工作室,對戴氏生意上的應酬當然也不會有興趣,不過她今天剛好回家看母親,因為不想聽父親教訓,才纏著戴永康帶她一起來參加酒會。沒想到有意外收獲,自以為證實了雷祥是吃軟飯的小白臉,急著想將此事告訴邢若萍,便沒興趣再留在酒會陪兄長應酬,與戴永康告辭後,通知司機到酒店門口接她,然後打電話給邢若萍,問道:“若萍,你在家裏嗎?我有很重要的事要和你談,現在就過來找你。”
邢若萍道:“我現在有任務,有事在電話裏說吧。”戴姍姍道:“電話裏說不清楚,是關於雷祥的事,你什麼時候下班,我等你。”邢若萍猶豫了下,說道:“不用了,你出來吧,我到酒店門口接你。”戴姍姍詫異道:“啊……喂,喂……”發現邢若萍已經掛了電話。
戴姍姍走出酒店,看見她家的司機已經將車子開到門口等候,而邢若萍的車子也剛好開到酒店門口,忙告訴司機不用他送了,讓他回停車場繼續等戴永康,然後上了後麵那輛邢若萍的車子,先好奇的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在四季酒店?”邢若萍道:“我看見你和你大哥進去的。”戴姍姍怔了怔,問道:“那麼,你也知道雷祥在裏麵?”邢若萍淡淡的“嗯”了一聲,將車駛到酒店對麵的路邊停了下來。
戴姍姍心中暗想,難道邢若萍也已察覺到雷祥在吃軟飯,所以跟蹤他到四季酒店?她知道邢若萍做任何事都極為認真,這種性格的人對待感情自然更不用說,一旦陷入隻怕就很難出來,輕歎一聲,勸道:“對這種賤男人,你何必如此認真……”邢若萍皺眉道:“你是在和我說話?”戴姍姍沒好氣道:“難道我是在和鬼說話?”邢若萍道:“可我怎麼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車內對講機響了起來,是邢若萍的同事見她剛才開車到酒店門口接了個人,問她發生了什麼事。邢若萍拿起對講機,解釋自己隻是接一個朋友,吩咐他們繼續監視。
戴姍姍詫異道:“你真的是在執行任務?”邢若萍道:“我有必要騙你嗎?”戴姍姍緊張的問道:“是不是有壞人要搶劫四季酒店?我大哥還在裏麵,他會不會有危險?”邢若萍道:“隻是有幫派在酒店裏搞活動,我們O記按例都要進行監控的,你大哥是他們請的貴賓,應該不會有事,你不要太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