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泄露機太多,會受懲罰,全是故弄玄虛,就是要你多給錢而已。
還有有人道門的人會犯五弊三缺,而佛法溫和,沒有這個後果,這話的人也是無知,佛法也是大道一種,無論是修道修佛,一旦踏入修行界,沒有一個能逃五弊三缺懲罰。
當然,這並不是每個人都會有五弊三缺的下場,這要分情況。
修行門派中有絕教,都是民間法脈的,這種門派,一旦你進去,立刻就要絕六親氣運,像魯班書中的,看我者雙目失明,用我者斷子絕孫,這就是絕教,選的是五弊中的“孤”字。
還有一些門派,入門先選五弊三缺之一方可修行,相當於以某種氣運為代價交換法力,這種修行方式雖然有缺陷,但是修煉法術的速度很快,用法更猛。
但是這樣的門派不多,其他的無論是道教全真、正一派,還是道家民間法教,抑或是佛教,都沒有入門便選五弊三缺。
不過不選五弊三缺,並不意味著五弊三缺會遠離你,事事皆有承負,五弊三缺如影隨形,修行中人,無論是道門還是佛門,隻要用法作惡,五弊三缺必定報應不爽,且這種報應是先報應在作惡之人親屬身上,先絕六親氣運,再絕六親性命,所以修行界中人,是要為善不為惡的。
而北傳茅山摻雜了許多絕教的法,會犯五弊三缺不言而喻。
通常犯了五弊三缺的,要麼是學了摻雜絕教的法,要麼是學法作惡,隻有這兩種情況,至於算命先生之流,完全是不夠格的,因為很多算命的看風水的,是不會法的。
“席子就在屋角,你們去拿兩張出來吧。哦,對了,那邊有個簡易的浴室,你們想要洗澡的話,可以去洗,不過這裏沒有熱水就是。”李夢龍聞到他們身上的一股臭汗味,當即道。
“氣這麼熱,不用熱水,我們衝個涼就K啦。”傑哥笑道。
“一我才覺著身上黏黏糊糊的,真是不舒服噯。”阿堅忽然猥瑣地道,“傑哥,要不要和阿珊來個鴛鴦浴啊?”
“堅啊,我發現你真是越來越鹹濕了。”傑哥感歎道,“原本我還想讓阿珊介紹她閨蜜給你認識的,現在看來還是不要了。”
“哎呀,大佬,不要哇。”阿堅做出一副可憐相,哀呼道:“你就可憐可憐我吧。”
“得,我先睡覺去,你們自己搞定吧。”李夢龍不想看他們耍寶,故而道。
“好的。”傑哥點點頭。
“謝謝李老板。”阿堅謝道。
李夢龍朝後麵揮了揮手,便回房睡覺去了,而那兩人繼續鬥嘴耍寶。
……
東方際浮起一片魚肚白,微微的涼風輕輕地吹著,宇還在暗色的朦朧裏。
海浪的聲音響徹著,在耳邊反複回旋,海水浪潮洶湧翻滾,拍打著岸邊的岩石,激起層層的白色的浪花。
過了一會兒,紅日冉冉上升,光照雲海,五彩紛披,燦若錦繡。
遠方,一個的黑點,漸漸清晰起來,那是從大嶼山梅窩來的渡輪,島西邊的港口上,六個的黑影遠遠望著渡輪。
Sa頭戴棒球帽,深深的呼吸帶著海的淡淡鹹味的新鮮空氣,海風輕撫著他的臉,他心中不禁泛起一股劫後餘生的慶幸,繼而湧起一股感激之情,他朝邊上的李夢龍再次道謝:“真的很謝謝你,李先生,要不是你,我不定就要——”
“你都謝了八百次了,再,我是收了錢的。”李夢龍笑眯眯地拍了拍鼓漲的口袋,裏麵足足裝了五千塊。
Sa把身上的錢都掏幹淨了,還找其他人借了許多,湊夠五千塊,是給他的謝禮,自動送上門的錢,李夢龍自然不會不要,收下錢,不過他送給Sa五張辟邪符做回禮。
星輪靠岸,他們要坐渡輪到大嶼山梅窩,再從梅窩搭巴士到東湧,然後再從東湧坐地鐵到油麻地。
五人上船後不久,星輪緩緩離去,五人站在船舷邊,朝李夢龍使勁揮手告別,阿珊將手搭在嘴邊做喇叭狀,大聲喊道:“李老板,你來油麻地,一定要來找我們玩呐——”
李夢龍隻笑著朝他們揮了揮手,然後踏著碼頭的石板路,返身回了古街的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