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曾虎出現在爵色酒吧的時候,巴紮、川蜀袍哥早已經站在了那裏,除了他們之外,胡咬金手下的幾個頭目也早已經垂手安靜在那裏等候。
“人呢?”曾虎看了一眼垂頭喪氣的人群,不動聲色的道。
“已經安排救治。”巴紮低聲回道。
“怎麼樣了?”
“被捅了三刀,但是都不足以致命,兩條腳筋被挑了,估計整個人是廢了。”
“就這?就這你們都這個熊樣子了!”
壓抑著的曾虎終於一下子怒火中燒,看著這群人無精打采的模樣他本身就非常的不舒服,終於一下子爆發了出來!
眾人聽後齊刷刷的抬頭看著曾虎。旁邊胡咬金手下的頭目齊聲問道:“虎爺,您怎麼辦?”
這個時候曾虎反而沉默了下來,輕輕的以微不可查的聲音道:“他們這是要動手了?”
巴紮聽後眉頭一皺,但是沒有話。
曾虎接著問道:“什麼人動的手知道嗎?”
“老胡了,都是些生麵孔,一共三個人,兩個比較年輕的,下手都很黑,而且悍不畏死,還有一個得四五十歲的人,那個人功夫不比老胡差,老胡最後就是傷在了他的手裏?”
“三個人?全是生麵孔?這幾你和川蜀袍哥先在這,出門的話也心謹慎一些,還有你們幾個,盡量也在酒吧內呆著。”
曾虎對著站在眼前的巴紮以及其他人道。
完之後,他智珠在握的又接著道:“除了川蜀袍哥和巴紮,你們先都下去吧。”
等胡咬金的人都走出去之後,如同一下子被紮了一針的氣球,曾虎一下子頹廢了下去。
饒是巴紮和他認識多年,但是卻從來沒有見過曾虎如此的無力,斟酌著還想些什麼。
卻聽見曾虎喃喃的道:“請的人都跑了,難不成這些家夥如此的深厚,我又該如何做?”
“要不我們直接動用官麵上的勢力?”
巴紮心翼翼的道。在曾虎如同刀子一般殺人的目光之下,連忙又閉上了嘴。
江湖事,江湖了。要是鬥到一半反而扯鷹的話,那豈不是自落了身價?
畢竟從一開始曾虎就想用江湖的手段解決,所以也一直沒有動用官麵甚至自己手下馬仔去來人海戰術。
但是事情發展到了這個階段,曾虎一下子卻有了一種頹然之色。
是的。往前一步必輸無疑,往後一步可能柳暗花明。
形勢逼人的前提之下,如果非要是固執向前,必定頭破血流。如此,又何必堅持?
“罷了,下午我去找一下我姐夫吧。”
曾虎揉揉自己的太陽穴道。
巴紮和川蜀袍哥也同時心中一鬆,兩個人心中有數,真要算起來,縱然因為酒色基本上掏空了身子,但是胡咬金的身手卻相對非常不錯。
即便如此,胡咬金在三個人的合擊下都落了個這般下場,更何況他們兩個了。
而且按照胡咬金的意思,其中一個的身手甚至在他之上。做為亡命之徒,巴紮和川蜀袍哥都不害怕死亡,但是斷手斷腳這種事情卻讓人非常的恐怖。
死的話還有些惜命,不死的話,基本上和一個廢人差不多。
臨走的時候,曾虎特意囑咐他們兩個,讓你們兩個時刻注意看看酒吧最近有沒有出現什麼可疑的生麵孔。
巴紮和川蜀袍哥點頭答應。
就在曾虎準備離開爵色酒吧去自己姐姐家的時候,一隊警察找上門來。
領導的矮胖子曾虎略微有些印象,貌似叫郭東,他兒子和自己外甥玩的不錯。
隻是對於和官麵上的人打交道,曾虎都有自己的一套準則,無論如何,總給讓對方有一種身居上位的感覺。
他當即笑嗬嗬的走了過去,略微一欠身對著郭東道:“郭局,什麼風把你給來了?歡迎歡迎。”
實際上按照他的身價以及家族在官場上的能量,一個公安局局長壓根他都不會放在眼裏,但是按照他的想法,以為郭東的出現和胡咬金的受傷有關係。當即也非常客氣的迎接一下郭東。
按放在平時看到曾虎這樣子郭東早就和搖尾的京巴一般湊上前去,恨不得跪下來給曾虎ian鞋,但是今郭東卻非常有威嚴的點點頭。
而後對著曾虎一臉威嚴的問道:“你和這裏的人很熟?”
曾虎當然熟,隻要是在道上混的都知道這個酒吧是他的產業,但是有些事可以做,但是絕對不能。
聽到郭東如此問,曾虎心中就知道不是很妙,在眼看在郭東身後還有一個帶著金絲眼鏡0多歲的中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