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的年齡在那裏,在這一瞬間福伯不出哪裏不對,但是卻能夠想象出肯定有不對的地方,也不由得讓納蘭長風靜下心來。
此刻,一輛黑色的車子戛然停下,遠遠的望著相互對峙的眾人,開車的人居然是龍笙兒,坐在副駕駛上的卻是沈遊。
晚上9點的時候,沈遊被龍笙兒從宅子裏喊了出來,兩個人先是在茶館裏喝了一壺茉莉花茶,茶葉清香便隨著茉莉花炒後的馥鬱香氣,雖然情調很好,但是兩個人都沒有主動聊什麼話題,時不時的倒是就喝茶談了一下看法。
從茶館出來之後,龍笙兒帶著沈遊來到了申江之畔,在路燈的映射下,看著來來往往的人或者開心或者鬱悶,就如同人世間的百態在麵前一一閃過,一直到整個江畔隻剩下他們兩個人。
坐到車裏後,龍笙兒讓沈遊稍微休息一下,沈遊知道肯定會發生什麼事情,按照估計最近也該發生事情了,聯想到那在‘居有竹’中龍笙兒的話語,知道今很有可能是需要他登場的時候了。
不過他卻沒有喊別人,畢竟對象是龍九,要是在申城經營這麼多年的龍九要是一點後路都沒有,打死沈遊也不相信。而他要做的,隻不過是在局勢失控的時候適當的引導一下而已。
“既然一個想請,一個卻不願動,要不我們回避一下,你們哥兩個好好聊聊,最後的貼心話,免得一會刀兵相見的時候來不及。”趙醒獅半開玩笑的道。
盡管嘴上回避,但是趙醒獅就略後退一點,甚至還不如納蘭長風後退的多,冷冷的望著龍九和丁守方兩個人。
“你和我都成為棋子,老三到現在還不出現,這盤棋估計他是準備下大了!”龍九依舊不溫不火的笑眯眯的對著丁守方道。
“他下什麼棋和我沒有關係,我隻是知道,現在站在這裏,龍老大,咱兩個,不得還隻能有一個離開這裏。”丁守方略微有些苦澀的笑笑道。
龍九聽後沒有話,卻把目光望向了趙醒獅問道:“你不從粵東呆著,跑到申城,到底是誰的場子啊?”
趙醒獅衝著納蘭長風歪歪頭道:“來申城是納蘭公子家裏那位的意思。具體你得問問納蘭公子。”
納蘭長風見龍九略有些詫異的望向自己,冷哼一聲模糊的道:“我為什麼來,得問龍老大多年以前知道了什麼事情,而且還一忙活就這麼多年!”
話不需要的過於明白,雖然隱晦,但是相信以龍九的智商肯定明白。
隻是龍九聽後卻對著趙醒獅輕輕搖搖頭道:“你撒謊,你不是納蘭家喊過來的!”
趙醒獅是不是納蘭家喊來的納蘭長風心中有數,當即想開口對著龍九諷刺兩句,卻沒有想到福伯在他身後一戳,雖然不知道什麼事情,納蘭長風還是硬生生的咽下去到了嘴邊的話語。
果然,隻聽見龍九語出驚人,對著趙醒獅冷冷的道:“喊你來的估計是寧老三吧!不過我實在沒有想到你們之間怎麼會有交集。難不成真是下熙熙皆為利往?”
“都什麼時候了,龍老大你也是英雄蓋世,就不要做這些挑撥離間的事情了。人死一個字,跪著死的不叫人!反正你已經窮途末路,倒不如學學霸王自刎,還能落個好名聲!”
“放你媽屁!”站在龍九身後的金手指聽後忍不住衝著趙醒獅罵道!
趙醒獅絲毫沒有搭理金手指,轉頭望向丁守方道:“丁老板,都這個時候了,就沒有必要優柔寡斷了,反正既然已經割袍斷義,而且你也仁至義盡,自己的女人雖然還回來,但不代表下一次還有這麼好的運氣……”
果然,最後一句刺疼了趙醒獅的神經,對於他來,秋海棠就是他的逆鱗,一直以來,雖然對龍九的行為不是很滿意,但是他一直能夠兢兢業業,一直到龍九將秋海棠的弟弟驅除幫,那才是最終將他推出青幫的導火索。
而此刻,對龍九已成逼宮之勢,即便是握手言和,也不可能回到從前。更何況,龍九畢竟派人綁了秋海棠。
他在簡單核實了一下雙方的力量對比,拋開外圍的不算,走到這裏基本上都是心腹,他身邊除了有三個堂主之外,還有納蘭家的助力以及趙醒獅的助力,而對麵龍九的五行衛還沒有湊齊,不如就聯合納蘭家將整個申城重新改變一下秩序?
這個大膽而又邪惡的念頭一旦滋生,就難以遏製的膨脹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