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上樓梯,進到房間裏來,一張圓木紅桌,一個合抱式沙發,桌上放著七七八八的食物,圍著圓桌而坐著三三兩兩個人,房間的陽台處還站著三個年輕男子。
沙發上的一年輕美貌女子挑了挑眉:“我說你兩關係夠好,去下麵接個人也能這麼久”
白謹瑜走進房間沒接話,袁弘毅也沉默的抱著白錦走向陽台,白錦望向剛才說話的女子,一身深紫色的長裙,還有被染紅的長發,這不正常的頭發把白錦嚇了一跳,在白錦的認知裏,還從沒見過除黑色以外的其他顏色的頭發,還是紅的如此詭異的頭發。
白錦不忍直視的立馬轉頭,恰好望見站在陽台看著她的年輕男子,站在月光朦朧的夜色下顯得是那樣的從容淡定,風姿盡展,一身儒雅氣質在月色的襯托下更顯出塵,朗目疏眉,淡雅脫俗,讓人不禁歎一句:宗之瀟灑美少年,舉觴白眼望青天,皎如玉樹臨風前。
秦越彬看著這精致的小人兒,不禁覺得好笑,他可是看見這小人瞧見宋美美頭發時的驚慌,果然孩子的欣賞水平比她的都高。
站在秦越彬身側的還有兩名年輕男子,靠著他身側的一黑衣男子低垂著頭,拿著一張紙細細的看著,另一個則坐在陽台的搖椅上舉著一隻盛滿紅酒的高腳杯,神情莫測。
袁泓毅抱著白錦來到露天的陽台處,對著與日月同輝的秦越彬努努嘴:“怎麼這宋美美還在這搗亂?”
秦越彬將目光從小白錦身上移開,望向客廳裏的宋美美譏諷道:“有些人賤到一定程度是可以不分任何場合耍賤的,今天宴會上那真是操的一把‘好賤’”
袁泓毅驚訝的望向秦越彬,別看秦越彬這隨時奔赴前線搶險救傷的特戰部隊軍醫,人家就算在如此‘粗糙’的環境下,也活的相當‘精致‘,那一身的氣度,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家滿腹詩書氣自華的少爺呢,平時對女的說話就相當的有風度,就算對宋美美這種做作的嬌嬌女也是紳士風度盡顯,今天居然能讓這麼有’涵養‘的人失態,這宋美美也算有本事了。
由於秦越彬說話的聲音並沒有刻意壓低,所以客廳裏坐著的人都聽到了秦越彬和袁弘毅的談話,客廳裏的宋美美眼神一片暗色,手背青筋暴起,霍的一下站起,看著坐在沙發主位的男子,眼眶裏也瞬間充滿的淚水“七哥哥,我知道你喜歡溫小小,也知道我們已經不可能了,我今天隻是想祝福你們而已,我發誓,我絕對沒有別的心思,七哥哥,你小時候不是最疼美美的嗎?為什麼她溫小小一出現就能心安理得的搶走我的一切!嗚嗚嗚嗚”
主位上的人也開口了,就是白錦在下麵聽到的聲音再次響起:“小小是搶了你的錢還是你的命,宋美美我他媽再最後說一遍,我從來就不喜歡你,更別談什麼在一起,我現在看見你就煩,現在馬上給我滾!”最後個滾字說的又重又大聲。
若是個有自知之明的早就羞愧的痛哭的跑掉了,但宋美美顯然不是一般人,照樣大吼道:“憑什麼是我滾,怎麼不是她溫小小滾,她就是個沒人要的賤人,水性楊花,你還不知道吧?你受傷住院的時候,人家已經答應和我哥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