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哥,這怎麼回事?”癟三問道。
“沒你事!滾!”吳心摟著我肩膀向那個單間走去。
我勒個去!這混混也不是那麼好當的。一個字就解決問題了!
單間裏麵還有個人,我一看差點沒笑背過氣去!誰啊?薑八綹!
“你挺光棍啊!”薑八綹看看我笑道。
你還笑?竟然還笑得出來?我好懸就沒被人咂爛了!不過我詫異地看看吳心,沒言語。
“介紹一下,這是菜鳥!”吳心說到。
我腦袋“嗡”的一下,我靠!這家夥就是我和薑八綹跟蹤的“菜鳥”?不會吧?怎麼搞成這種局麵?
薑八綹看了看我:“你不知道的事情還很多!這是一件。”
我勒個去!我越來越看不透薑八綹了。我摸了摸鼻子,心裏卻急速算計著:菜鳥,就是販槍的,就是康樂宮踩盤子的,就是今天在一起和薑八綹喝酒的……亂得很!
吳心怪異地看著我:“金雨,你會武功?”
“不會啊!”我笑著說到。
“那怎麼一腳就把那家夥給踹得起不來了呢?”
“估計是那小子有心理陰影了!他打劫過我,被我實打實地揍過!”我笑了笑說到。
“誰打劫你?”
“他說是二毛驢子指使的!”
“所以你今天來找茬?”
“也不是,是幫杜富貴要褲子來的,他們不先惹我,我怎麼會急眼呢?”我笑了笑。
“我聽薑叔說過這事!”吳心似乎歎了口氣道。
我盯了一眼薑八綹,心道你這個老狐狸精,說是什麼“菜鳥踩盤子”,你們卻在私下裏免狗打連環。我身子忽地一震,腦袋一轉,我似乎又明白一個道理:上次的康樂宮之行好像隻我一個人麵對江陽,薑八綹和菜鳥都是自己人?我靠!搞什麼陰謀詭計呢?這事還不能算完,等有時間我還得刨根問底一下!
“金雨,這是我的戰友!”薑八綹笑道。
又是一個戰友?薑八綹你總共幾個戰友?這麼巧?菜鳥是你戰友——不會吧?我站起身和菜鳥握手:久仰大名!和薑八綹是一路貨色,搞偵察出身的。
“吳心,剛才金雨的事一會你跟紅姐解釋一下,不是不給她麵子,她也做的不對!”薑八綹從懷裏掏出五百元錢遞給吳心。吳心思忖了一番就出去了。
“師傅,這……怎麼會是這樣?”我的意思是您怎麼和販槍的菜鳥是戰友了呢?
薑八綹看了我一=一眼:“你是怎麼知道菜鳥的?”
“吳心告訴的啊!”我摸了摸鼻子。
“還有呢?”
“您說菜鳥到清城踩盤子那回!”
薑八綹微眯著眼睛:“他根本就沒來過清城!”
我的確有點蒙,都哪跟哪啊?沒來過清城你怎麼叫我去康樂宮去跟蹤“菜鳥”,我跟了半宿的鬼啊?
吳心一閃身進了屋子,做了個OK的手勢。
“吳心,我發現你現在地位很高啊!剛才那個叫癟三的好像是酒吧的後台吧?怎麼叫你罵的跟孫子似的呢?”我輕聲對吳心說到。
吳心笑了笑:“金雨,這事得從我勞教說起……”
得得得!你別給我長篇大論地給我講,我就要個原因,越簡單越好!
吳心看了我一眼,啜了口酒:“我幹爹是大爺!”
打住吧你!還你幹爹是大爺,我看你倒像個大爺!
我笑著把杯中的酒喝盡,心裏卻琢磨起這句話來:他還有個大爺是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