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達瑞麗時已經是下午四點,看得出國家這幾年的建設在這個城市異常繁榮。馬總開著車帶著我們到了一個度假村,這裏的環境相對於發達城市來說,可謂是人間難得一塊靜地。
“你們先休息一下,晚上再給你們接風洗塵。”馬總給我們安排好房間以後說道。
“行,馬總你客氣了,你先忙吧!”雖然剛才在來的這上賤男已經做了介紹,我客氣的說道。
“嗬,藍天以前也沒少提起你,不介意的話我就叫你小禹吧,我應該也比你大一點,你不要見外的話叫我晨姐,或者若晨也行。”
“嗬嗬,那我就不客氣了,晨姐,那晚上再見。”馬若晨也算是個美女,叫聲姐也不算吃虧吧,不過沒事拉親近也好像不是好事吧,難道?
“含少,你先和靜表妹去休息一下,我還有點事情和晨姐談一下。”說完便和馬若晨有說有笑的離開了。看他們離開時那種親密的感覺,丫的兩個不會是有一腿吧。
我轉個身來,沈靜似笑非笑的看著我,靠,我怎麼沒想到這尊大神還在旁邊。我丟下一句:“大家都累了,休息一下吧就逃進了房間。”我靠在門上喘了口氣,幸虧我逃得快,看來是不能單獨和她在一起,保住小命要緊。
我洗漱了一下,剛躺在床上準備休息一下,“篤…篤…篤”的敲門聲就響了起來。不用想我敢肯定百分百的是沈靜,我打開門沈靜穿著睡衣站在門口。
“大姐,你幹嘛啊?我要休息一下,你不累我還累啊。”我沒好氣的說。
“你也太沒有點紳士風度了,不會讓一個大美女穿著睡衣站在門口吧,你不打算邀請我進去。”對於沈靜我現在是沒有一點辦法。
“算我求你了行不,你讓我休息一下好不?”對於不鬧不哭的女人,我現在那是超級大頭的了。
“好啊,你不陪我就算了,要是和我哥聊天不小心說錯了話,你知道我這個人說話一高興起來就是沒個分寸的。”威脅啊,**裸的威脅啊,可是我能怎麼辦了,隻得無賴的接受了任沈靜宰割。
我轉身進了房間,把自己扔在了床上,狠狠地用被子壓在了頭上,盡然不知不覺的就睡著了,而且睡得特別香。
長途跋涉睡醒一覺,那感覺真是舒坦多了。嗯,怎麼懷裏有個女人,媽的,怎麼是沈靜,我驚得從床上跳了起來。
“沈靜,你沒事跑我床上來幹嘛!”我倒,這丫頭怎麼主動鑽到我懷裏來了,也不知道那女有別,要是在睡夢中把她當成別的女人給xxoo了,那這下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唔,不就是睡了下嘛,小時候你也不是經常抱著我睡的。”,沈靜揉了揉眼,打個哈欠,還一副很享受的樣子。
我生氣了,非常的生氣:“沈靜,你難道就不知道自重麼。”
沈靜一聽,眼睛立馬紅了起來,眼淚緊接著流了出來。“你……你……我不知道自重,是我不知道自重,誰在六年前走的時候說要照顧我一輩子的,你說啊,是誰啊。”說著傷心地哭著跑出了我的房間。這是我第二次看到沈靜如此的傷心地哭。
我說過要照顧沈靜一輩子?六年前?
六年前正是我要去熱血報國的時候,那也是我為自己的夢想第一次去行動的時候。那是賤男已經去了雲南快一年了,沒有一點消息。在我要離開那一天,沈靜從離我家20公裏的學校逃課跑了出來,就是為了來見我。當見到我的那一刻,沈靜撲進我的懷裏哭得天崩地裂的:“禹哥哥,我表哥已經走了快一年都沒有一點消息,你現在又不要沈靜了,嗚嗚……”
都說女人是水做的,可憐我那剛發衣服被畫大大小小的十幾幅作戰地圖,後來因為此事被那群知道此事的老兵旦子戲稱為帶著女人畫的作戰地圖來參軍的新兵旦子。
那天我用盡了哄女孩子的招數,沈靜的眼淚卻一直沒有停止,依然如八月的雨季。就那樣抱著,站了近4個小時,所有的人都看我們,看著我們上演了一處依依不舍的離別。那天我也哭了,第一次的哭的那麼傷心。最後在武裝部工作人員勸阻未果的情況下,我被幾個人抬上了車,那種情景猶如許仙和白素貞被法海強行拉開的情況毫無分別。在我抬著上車手指和沈靜分離之時,我對沈靜吼道:“靜丫頭,你等著哥,哥回來照顧你一輩子!”
車在撕心的呐喊中無情的開了出去,沈靜哭著追著喊著:“哥,我等你回來。”
剛開始的時候,我們經常寫信,信紙全是淚濕的痕跡,就是通通電話也是在哭泣中掛掉的。後來因為部隊轉場執行任務,無法聯係。
而我回來時,沈靜已經考上了一所外地的大學,我卻來到這個所有人都認為夢想天堂。這些年我已經逐漸的淡忘了這些事,沒想到當初的一句話另沈靜記住了六年,也過著等待著沒有愛情的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