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賤男你丫的別發神經行不行,見過帥的,但是沒見過比你長得帥的不要這驚訝嗎,長相是天生的,想變帥你總不可能回爐吧,所以啊對於你這種表情我可以理解。”唉,長的帥不是我的錯啊,如果這也是一種錯,我寧願一錯再錯,我用某段時間網上很流行的一段話直接鄙視著賤男。看在你這麼崇拜的樣子,昨晚想幹掉你的想法就先算了。
“含少你丫的就這麼無恥,老是交代昨晚又到哪裏去鬼混去了,居然不帶上我,我鄙視你。”切,我能告訴你昨晚我和你老妹在一起,還被她折磨一晚上了,我能告訴你嗎我,你丫的還不和我拚命。
“靠,不知道誰無恥啊,滿腦袋的都是亂七八糟的東西,我說你就不能想想正事,你好歹也是一個堂堂的老板是不,注意素質啊,以後出去別說認識我。”
“媽的,你丫就裝吧,證據都有了,你還裝。你不要告訴我是你自己練了什麼大法玩自殘,閑著沒事在自己臉上實驗一下是不是大功告成。”
“證據,什麼證據?”不會是昨晚什麼在我身上留下了什麼痕跡吧。
“證據?媽的你臉上的刮痕不要說是小孩子抓的吧?說吧,說吧,昨晚又去哪裏殘害了無辜良家婦女了。”
不是吧,我臉上有刮痕?我衝進洗手間,鏡子中我左臉明顯的留著一寸左右的刮痕,什麼時候搞的,不會是昨晚扶沈靜的時候弄傷的吧,早上的時候逃命都來不及哪裏能注意這兒。
我怏怏的從洗手間走了出來,嘴裏一直小聲的罵著沈靜那死丫頭,我咒你喝水噎死,吃飯嗆死……
“含少你說沈什麼”賤男你難道是屬貓的,這都能聽見。
“沒什麼,我說什麼玩意兒。呃,對了賤男你剛才進來的時候說什麼來著?”我把話題轉移到工作上來,要是被賤男挖下去,那還不得不死不休了。
對於工作,賤男也是從來都不含糊的,聽到我問正事了,嘿嘿的笑了下剛才的話題也就算過了,還好賤男是有正事來的。
“是這樣的,昨天給雲南那邊的馬總電話談上一次單的事情,說前幾次的合作都很愉快,為了以後能夠長期的合作下去,邀請我們過去玩一下,順便也定定以後合作的一些計劃。”
我皺了下眉頭:“賤男,那邊的事情不都是你在負責麼,你去就行了。”去雲南,嗯,去雲南不是可以先僻下沈靜那丫頭。“你說去雲南,唔,什麼時候去,去多久,三天五天,還是半個月。”靠,去雲南了我關機我看你沈靜怎麼找我,待個一個月回來,那丫頭應該已經忘了吧,我在心裏打著小算盤。
“你丫的怎麼翻臉怎麼比翻書還快啊,剛才還不想去來著。”賤男無語道。
我很是無恥的說道:“賤男同誌啊,你不知道黨和國家還是很愛護你嘛,這不怕你累著了,我這是心疼你,不要太累啦,要不地府英年早逝的名單上就有你的大名了,所以啊我這還是為你著想啊。”
“靠,我鄙視你,嬰兒喝稀飯。”賤男很是沒辦法,“對了,待會兒你見個人,你認識的。”賤男說完還做出一副神秘的樣子,然後直接無視我莫名奇妙的表情直接閃人了,那速度簡直像吃了**的超人。
媽的,左眼怎麼在跳,不會是沈靜那煞星到了吧。老天阿彌陀佛,菩薩保佑千萬不要是沈靜啊。
人世間最痛苦的事情莫過於等待,等待未知的結局,所以等待是萬分痛苦的!自賤男出去後,心就莫名其妙的跳個不停,真的不會有什麼事情發生吧,上帝保佑啊。
時間總是在人期盼過的快一點的時候,總是前行的如蝸牛一般,這對於我來說那就是一種煎熬。
就在我在公司前台轉來轉去要決定是不是要溜出公司的時候,卻恰巧被賤男撞過來一把抱住了我:“走,到我辦公室。”眾人一臉鄙夷的神情中,公司這兩個老大不是真是斷背山下來的吧。我一副我不認識賤男的樣子,丫的放開我,你是誰啊。推開賤男辦公室的門,咦,房間裏的背影怎麼…怎麼這麼熟悉?
“啊”我逃也似的奔出了賤男的辦公室,眾人一臉吃驚的看我,那臉上分明就些著:靠,這群禽獸,不行我要辭職。
逃出公司那是不可能的,人家都找到公司來了,我還往哪裏逃啊。原來早上的時候不和我算賬,原來是要聯合賤男來一招斃敵啊,高明啊,陰險啊!我隻能一臉無賴的坐在自己辦公室,等著賤男拿著一把刀進來,然後用刀指著我:“含少,你說是我動手,還是你自己動手切額了。”嗚嗚嗚,我怎麼就這麼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