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掀開車簾就一個大噴嚏，豪爽的當做初醒的我對子焱的見麵禮，我的噴嚏聲音太大？子焱從馬上回頭看我，颯爽英姿看得我，立馬縮回了車廂。
“你不是出去透氣嗎？”
“外麵太冷了，我還是在裏麵待著吧。”
（二）
進了沛州，這裏還有一些子瑾他們帶過來的親信，秘密的潛入內定好的酒樓來彙報搜集了的情報。我和慕晴格外坐在一桌，離得不是很遠，我伸長了耳朵隻聽得一個人說：
“那些銀子有下落了，關係到的官員目前為止已有九位，都在這張紙上，過幾天找個時間抓人就可以了，糧食以次充好的情況嚴重，一些官員私自攔截災糧以高價售出，但除去這些還有大部分糧食都下落不明。”
子瑾：“聽說這個州的地方官孫招這裏糧食以此充好情況嚴重，有沒有發現什麼問題？”
“這倒沒有。”子焱：“水至清則無魚，銀子和糧食擺明出了問題他這卻一幹二淨。”
這些官員還真是頂風作案啊，不過少得糧食出了賣還能幹什麼去，去查查各地買賣的記錄會不會找到點線索？又聽得子瑾說：“各地糧食記錄查了？”“查了。”
子焱：“肯定是做的滴水不漏吧。”“是，的確是什麼都沒查到。對於那些有名氣的賬房先生不是出遠門了就是去投奔親戚了，沒有音訊。”
我終於憋不住插了一句，“是不是你們的行蹤已經泄露了？所以他們早就做好了帳。”慕晴氣定神閑，“就算我們不賴這帳也是一定要做的。”我又猜測：“那也有可能在出發前他們就知道了他們幾個要來這的事，你看，你不就知道麼。”慕晴被我說的講不出話，
子瑾看著我，分析說：“我們走的是小路，而且此事是另有人來負責，我麼已經提前半個月出發了，這件事情隻有少數幾個大臣知道，況且四弟也是一個月前出門半路和我們會和的，事情泄露的可能不大。”
那邊搜集情報的人忽的想起什麼，“孫昭在銀子上問題不大，主要是糧食，他說糧食從上麵運到這就已經是混滿泥沙，而且半路上這運糧大的人還遭遇過山匪。”我搖頭，歎氣：“運糧的人不會這麼不中用連幾個山匪都打不過吧。”那人接著說：“但是有一點很意外，孫招與襄國的瓷器交易頻繁。”在座的人不約而同集讚眼神，心思沉重。
寒風呼嘯，夜幕降臨的時候飄下鵝毛大雪，屋裏氣氛凝重，子焱皺著眉頭對坐在對麵的子瑾說道：“明天我去查那撥山匪，貪官的事情就交給你了，那些人過於猖狂，今早了結了他們。”
我心裏倒是蠢蠢欲動想跟著他們懲奸除惡去，隻是怕他們又要說我胡鬧了，不過來了總不能看著老百姓受苦吧。
一大早就見他們把屋子鎖了，早料到你們有這手，不過你們怎麼能困住我呢，花錢找個丫頭來個金蟬脫殼真是再好不過不過了。連我自己都忍不住要誇獎我自己了。賊頭賊腦尾隨子焱到山匪出沒頻繁的樹林裏，其實以子焱的靈敏感覺怎麼能不猜得到有人跟著他呢，恐怕我做哇的的小心思他就知道了吧。
“出來吧。”我樂顛顛奔上前去，“怎麼現在才揭穿我。”子焱不說話，一路沉默。耳邊莫名的寒意飄過，頭頂一個不明物體飛馳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