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虎有心測試一下自己的極限,卻沒想到馭器作戰所消耗的靈識還有真元力遠比自己想象的要少,他稍微思考了一下立刻明白了其中的緣故,這件雙鐧法器的品級可隻有區區七品中等,並沒有超過築基初期修士的能力範圍,梁虎的根基又打得很牢,這也算是歪打正著,若是雙鐧法器在六品的話,以梁虎現在的功力根本用不了幾次,那跟自己所擁有的“金光飛劍符”相比又有什麼區別呢?
有了前世的經驗,梁虎很清楚本命法器的關鍵不在於強,隻要他可以與這件雙鐧法器融合為一體,也就是將其納入體內,用淬玉訣心法一點一滴的淬煉,這也是金係修士特有的手段。金係淬煉法不同於火係融煉法和水係凝煉法,而是將已經有的器物去除雜質從而變得更強,上古修真時代那些金係劍修一人一劍縱橫天下,並不是他們孤窮用不起其他法器、符籙,而是全部的精力心神都放在淬煉自己的本命法器上了,再無富餘的心力去做其他事情。
當梁虎的額頭微微見汗之後,他覺得熱身活動做得差不多,便將在空中上下翻飛的雙鐧法器收回到手裏。由於還沒有融合這件本命法器,梁虎的絲絛腰帶裏麵儲物空間又不是很大,這對煉製好的雙鐧法器裝不進去,他隻好將其繼續捧在手中,實在是有些麻煩。
見梁虎實驗完畢,似懂非懂的秦若雲問道:“梁虎,這件法器到底厲害在什麼地方?我怎麼看起來跟你以前的符籙相差不大呢?難道就是威力上的區別?”
“當然不是,這對雙鐧是我身體的延伸。”梁虎回答說道:“我靈識所能籠罩的範圍都是它們縱橫威武的疆域,你莫看它們似乎輕飄飄的沒什麼威脅,在我真元力的作用下每一次橫掃、下劈、攢刺、掛崩,都可以像我徒手肉搏那樣迸發出十幾噸的爆發力,若是前段時間我與軍師正麵對抗的時候擁有這件法器,他未必能夠全身而退。”
見梁虎說得如此自信,姚雪晴忍不住說道:“法器有這麼厲害?那姐姐的玉鐲還有戒指怎麼……”
“雖然都是法器,可是品級不一樣。”梁虎解釋說道:“而且我的法器需要靈識引導真元力驅使,它的威力與我的實力有密切的關聯。若雲她現在才堪堪感應氣機,你甚至還沒達到這一步,因此固定威力的法器更適合你們。”說完之後,梁虎將雙鐧分開倒遞給秦若雲和姚雪晴,又說道:“不信你們兩個可以試一試,比我講解更直觀。”
姚雪晴雙臂用力去抓梁虎遞過來的長鐧,結果入手的時候卻輕飄飄的完全不受力,畢竟雙鐧是用麅鴞骨製作而成,自身的重量根本微乎其微。帶著懷疑的目光,姚雪晴掄起手中長鐧去敲打選定的青石,結果除了蹦飛一些沙礫之外,青石幾乎毫發無傷,根本沒有梁虎使用時那種舉手之間土崩瓦解的情況。
秦若雲沒有揮舞長鐧而是用自己的精神異能控製著它懸浮在自己身邊,她看梁虎運用的時候舉重若輕,可是輪到自己才堅持了幾秒鍾立刻麵色蒼白渾身發顫,那是體內力量快要耗盡的征兆。淩冰雪連忙上前把長鐧抓在手中,讓秦若雲如釋重負的歎了口氣,她看著梁虎問道:“這件法器果然很奇特,你想好名字沒有?”
“這對雙鐧是用蘸金的工藝製作而成,我在上麵鐫刻了幾個小小的金係陣法,因此雙鐧才會顯出淡金色,倒也契合這個名字。”梁虎繼續說道:“剛才我也試驗過了,的確有無堅不摧的威力,任何目標被它擊中都會當場爆裂破碎,不如就叫做百裂吧,百裂蘸金鐧。”
“百裂蘸金鐧!百裂蘸金鐧!”聶幼晴輕鬆重複了幾遍,將這個名字還有梁虎演練雙鐧法器時的情形通通記在了心底。
梁虎似乎猜到了聶幼晴的用意,他也不點破繼續說道:“現在它還沒有達到最佳狀態,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我會日夜將其帶在身邊溫養,等到我將這對雙鐧法器成功融入體內之後,它才真正算是我的本命法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