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雪晴連忙用力把掀開的薄被抓過來,重新裹在自己身上,把她傲人的身材遮蓋起來。薄被拉走之後,躺在梁虎另一邊的淩冰雪就露了出來,看著淩冰雪雙臂緊緊摟住梁虎睡得正香,姚雪晴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她估計自己昨晚熟睡的時候也和淩冰雪差不多,想到這裏姚雪晴的臉上慢慢變得滾燙了起來。
梁虎知道眼前的情形非常尷尬,出言解釋隻會讓事情變得更糟糕,他用獲得自由的那隻手揉了揉鼻子,壓低聲音說道:“從前有一男一女睡在一張床上,女的在中間畫了一條線,說過線的是禽獸。這一晚男的果然老老實實躺在自己那邊非常的安分,誰知第二天醒來之後,女的狠狠打了他一記耳光,痛罵說道你這個禽獸不如的家夥。”
“撲哧!”姚雪晴被梁虎的笑話給逗樂了,房間內的尷尬氣氛也隨之減弱了許多,笑過之後姚雪晴沒好氣白了梁虎一眼,心中很清楚他說這個笑話其實在隱晦的告訴自己,昨天晚上什麼都沒發生,於是指著熟睡中的淩冰雪,學著他剛才的語氣說道:“禽獸不如!”
梁虎知道姚雪晴是什麼意思,不過這種事情同樣沒辦法解釋,於是他繼續說起另一個笑話:“養雞場養了1000隻母雞,為了給這些母雞配種,老板娘出去買公雞,結果買了整整一千隻大公雞。老板心疼錢,對妻子說你買100隻足夠了,一隻公雞配10隻母雞完全沒問題。老板娘白了丈夫一眼,說那是你們男人的想法!”
姚雪晴聽完之後笑的前仰後合,結果把淩冰雪也給吵醒了,後者揉了揉眼睛,很奇怪的看著梁虎和姚雪晴,問道:“什麼男人的想法?”
“哼,男人都是花心大蘿卜,別理他!”姚雪晴沒有多解釋,而是衝著梁虎說道:“喂,我要換衣服了,你出去吧。”
轟走了梁虎,姚雪晴迫不及待的脫下粘糊糊的衣服,走進了浴室之中,昨晚發生的事情一點點的都被姚雪晴回憶了起來,一想到自己喝得爛醉如泥抱著梁虎又哭又鬧折騰不休,還說了很多有關自己的隱私,最後還同床共枕睡了一夜,這對於平時生活嚴謹的姚雪晴來說實在是太過於大膽了,要不是昨晚得知了初戀的死訊後受了很大的刺激,她根本不可能去酒吧大醉一場,也不會有後麵那麼多羞人的事情。
“為什麼我昨晚隻給他一個人打了電話,難道他在我的心中……”姚雪晴站在淋浴下麵,有些煩躁的想著:“不,應該不會,我和他也就見過幾次而已,他還比我小那麼多,我們之間怎麼可能?嗯,一定是我昨晚翹班跑出來的,隊裏同事都在執行任務呢,打給他們又不能脫身來找我,還得挨卓隊一頓罵,這才讓這個和工作無關的家夥來接我。對,就是這樣。”
姚雪晴在浴室裏磨磨蹭蹭的待了快一個小時這才出來,淩冰雪已經把梁虎的襯衣短褲給她準備好了,家裏三個人當中,就隻有梁虎的衣服適合姚雪晴,姚雪晴有心不穿卻又不可能就這麼光著,隻好勉強套在身上。一想到這是梁虎曾經穿過的,姚雪晴的心中就有某種異常的感覺,似乎又回到了昨晚躺在梁虎懷中安然入睡的時刻,她用力擦拭著長發以此來掩飾變得通紅的麵孔,過了好一會才把心緒慢慢平靜下來。
姚雪晴推開臥室門走了出去,她看見梁虎正從桌子旁邊拿起什麼往餐桌方向走,於是幾步走過去對梁虎說道:“喂,昨天晚上的事情,不許你跟任何人講!”
“昨天晚上什麼事情啊?”一個姚雪晴非常熟悉的男性聲音響了起來,她順著聲音望去,發現自己的上司卓皓軒大隊長正坐在餐桌旁吃早飯,姚雪晴頓時愣在了原地。
在姚雪晴看向卓皓軒的時候,卓皓軒也朝著她望了過來。卓皓軒昨晚和梁虎通了電話,知道姚雪晴在梁虎這裏,隻是沒想到上午過來的時候,居然看到自己那個英姿颯爽的女下屬,穿著梁虎的衣服在屋子走來走去,還說出那種讓人充滿了無限遐想的話,忍不住愣了起來。
兩個人對望了幾眼,姚雪晴突然飛快的說道:“不是,卓隊,不是你想的那樣……”
“先吃早飯!”梁虎及時說話打斷了姚雪晴的解釋,這種事情越描越黑,最好的應對辦法就是不予置評。姚雪晴聞言立刻想起自己剛醒的時候,梁虎也是用類似的手段化解尷尬的,於是按照吩咐坐下來悶頭吃起了卓皓軒買來的包子稀飯,卻不知道她現在的表現像足了一個聽從丈夫話的乖巧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