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腦門帶刀疤的蒙麵人眼珠一轉,提刀照著逸清塵劈了下去,雲若嵐大驚,隻得連連躲閃。
兩人對視一眼,連連朝著逸清塵猛攻,沒多會雲若嵐身上就多了數道血痕,雲若嵐驟然覺得手中一輕,另外一個長著一雙老鼠眼的人抓著逸清塵的領子躍到路邊的懸崖上。
刀疤臉猥瑣的笑道:“這個小白臉是你男人?看他這聳包樣怕是滿足不了你吧?不如讓我們行行好,哈哈哈~!”
雲若嵐牙關緊咬,怎麼辦?
老鼠眼皺眉聲音略有不滿的說道:“大哥,我看還是趕緊把這小子帶回去交差便是了,還是不要節外生枝的好!”
“這麼嫩的小娘們兒我還是頭一次見,先讓我玩玩能耽擱多久,你怕什麼?”刀疤臉淫笑著走上前,一腳將雲若嵐手中的軟劍踢飛,吸溜著口水在雲若嵐潔白如玉的麵頰上使勁兒聞聞又摸了一把,雲若嵐厭惡的側頭,那家夥淫蕩的笑道:“你最好老實點兒合作,不然就先要了那小子的命!”
“嵐嵐~”逸清塵突然睜開眼睛朝著雲若嵐虛弱的強笑:“我若是不在了,以後你一定好好照顧自己!要笑著過完以後的每一天!”
連那兩個匪徒都一愣,這小子想幹嘛?
雲若嵐自打到了這個世界以來,頭一次感到一種心都被抽空的恐懼,她拚命的搖頭“不要~!”
逸清塵用無比眷戀的眼神,最後定格在她的臉上,一把抱住著那個耗子臉用盡力氣向下一傾,雙雙跌入雲霧繚繞的深淵之中。
雲若嵐一腳踹開那個刀疤臉,閃電般的竄了過去,雙手抓了一空,她毫不猶豫的跟著縱身躍了下去。
“主子~!”“清塵~!”“夕夕~!”數個聲音一同響起。
莫離撲到在地上,雙肩不住的顫抖,拔出劍就要自裁謝罪,氣的雲熙清狠狠的給了他一巴掌罵道:“糊塗東西,先想辦法救人,等你主子回來你愛死也沒人攔著你。”
雲熙清急急火火的吩咐人繞道下山,活要見人,死要見……憋了半天硬是沒敢說出那個字。
和清公主帶著丫頭和太監急匆匆的趕了過來,抓著雲旭陽的手臂問道:“清塵哥哥呢?”
雲旭陽側過頭,和清的淚珠如同開閘的洪水,死命的搖頭:“不!不會的!清塵哥哥不會有事的!我~不~相~信~!”她哀聲尖嚎。一頭栽倒在丫頭的身上。
場麵更加混亂無比,雲旭陽吩咐人好生將公主送回別院休息,
雲旭陽黑著臉,對身邊的隨從怒吼道:“查!馬上去給我查!抓到疑犯提過來爺親自審問。”一掌將身邊的碎石拍了個粉碎。
“是”侍衛隨從們紛紛低著頭應諾,心中都打著十二分的小心,主子雖然曆來都是冷冰冰的,可從來沒發過這麼大的火,這次的事情可大了,若是抓不住疑犯,那我們豈不是慘了嗎?心中不住的叫苦連天。
突然一個在驗屍的侍衛,拿著一個黃澄澄的東西,悄悄地走到雲旭陽的身邊,低聲叫道:“爺~!這是在屍首上發現的。”
雲旭陽眉頭微微一擰。怎麼會是這樣的?
一片冰冷猛然漫過自己的頭頂。渾身已經變得麻木不堪了,用力抬抬手想抓住點什麼。感覺到的隻是冰冷與虛無。恍惚間自己被卷入一片白色的光芒。不知過了多久。
恍惚之間聽得耳邊有人輕聲喚道:“姑娘~!姑娘~!”雲若嵐猛然睜開雙眼,自己渾身濕淋淋的躺在河灘上,邊上蹲著一個年輕的小夥子,斜披著衣服,將一隻衣袖別在腰間,裸著半個銅澆鐵打般的膀子,手中提著弓箭看上去像是獵戶的摸樣。
雲若嵐扶著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茫然的四處看看問道:“這是什麼地方?”
那小夥子道:“這是泗水河。”說著伸手一指前麵道:“在往前一裏路就是豆莊。”
雲若嵐心中一驚,趕忙問道:“你還有沒有見到別的什麼人?穿著白色的衣服,和一個黑衣服的人在一起的?”
那小夥子撓撓頭,道:“俺來的時候就見你漂在水裏,沒見別的人!”
雲若嵐邁步就要往前走,突然腳踝處一陣鑽心的疼,一下跌坐在地上。那小夥子走過來,伸手將她扶了起來。說道:“你的腳踝怕是傷著了,不如先去俺們莊子裏歇歇腳?”
雲若嵐隻得點點頭問道:“你叫什麼?”
“俺叫苗大貴兒”扶著她一路慢慢的往莊子裏走。
經過田裏的時候,有不少人好奇的打量著雲若嵐,也有人調侃道:“大貴兒啊~!今天手氣不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