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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燦馬不停蹄的趕回了私人會所中,可來回這麼一耽擱,差不多一個小時已經過去了,原本燈火通明的銷金窟,此刻已經是漆黑一片。
一腳踹開了緊閉的大門,裏麵的東西擺放得整整齊齊,唯獨不見活人。
他眉頭緊鎖了起來,伸手按下了牆上的開關,結果沒有任何反應,整棟樓內外的電已經全部被斷了,仍然黑漆漆的一片。
“真是天真,以為這點小手段就能難得住我,別讓我抓到你,否則一定讓你好看。”
林燦咬牙切齒在心中暗罵著,輕輕的屈指一彈,亮起了耀眼的光芒,照亮了整個四周,在房間的角落裏,他發現了昏倒過去的四名保鏢。
略施小手段把他們叫醒以後,果真是鄭奇在背後搗的鬼,帶秦夢雅上樓以後,沒多久的功夫又重新回來,開了幾瓶洋酒,又叫來了幾個陪酒女,讓他們喝一杯暖暖身子。
這些保鏢起初還保持著職業操守,拒絕不喝酒,可是這些陪酒女的哪個不是風月場上的老手,花言巧語的誘惑之下,沒過多久就上鉤了。
酒裏麵下了特製的藥物,一杯喝進肚子裏,就當場的不省人事了,接下來發生什麼事情他們也不知道。
連續被擺了兩道,林燦麵色陰沉的比窗外的雪花還要冷,帶領著四名保鏢,樓上樓下的搜索了起來。
鄭奇製作的機關暗道隻是有心算無心,算不上特別的精致,沒過多久的功夫就被林燦給找到了。
他一腳踩碎大理石地磚,在空中下落了大約有三米多的距離,到了個黑漆漆的地窖裏,指尖並重新亮起日光符,找到了不遠處兩個五花大綁的保鏢。
從他們口中得知的信息,和林燦猜測的差不多,他們中了陷阱掉下來以後,立刻被下麵的人給綁住了,後來鄭奇帶走了秦夢雅,把他們倆扔在這裏自生自滅。
“人走了有多久?”
“大概有半小時左右。”
林燦詢問了幾句,立刻追了出去,但是四周白茫茫的一片,紛紛揚揚的雪花,已經掩蓋了所有的蹤跡,哪還有半點線索?
短短一夜之間,兩名最親近的人遇到了意外,他心中憋悶無比,一拳頭砸在了兩人合抱粗細的大樹上,後者哀鳴一聲,竟然攔腰折斷了。
一拳之威,恐怖如斯!
與此同時,在幾十公裏外一輛不起眼的黑色大眾轎車上,鄭奇掛斷了手中的電話,扭頭望著副駕駛上驚魂未定的孫斌,神情陰沉地說道:“目前的情況很清楚,這次是真的踢到鐵板上,招惹到了了不得的人物,如果不想死的話,必須離開這個地方。”
孫斌咽了口唾沫,結結巴巴的說道:“我……我可沒有得罪他們……”
“嘿嘿,姓孫的你該不會是在這個關頭跟我玩掉鏈子吧?平時我們兄弟倆好吃好喝的伺候著,現在遇到麻煩了,你想拍拍屁股就走,哪有這麼好的事兒?”
鄭奇一腳踩在刹車上,摸出了腰裏的槍,頂在了對方的腦袋上,陰測測的說道。
孫斌嚇得差點尿褲子,哭喪著臉說道:“鄭兄弟,咱們有事好商量,我怎麼可能會不管?為兄弟兩肋插刀,這是義不容辭的事情!”
鄭奇冷笑一聲,皮笑肉不笑的說道:“跑路容易可是沒錢的日子難熬,我不難為你,把那份設計圖弄出來給我,咱們兩個就一筆勾銷。”
“好,我答應你!”
孫斌想都沒有想,一口答應了下來,小命捏在別人的手裏,別說一份設計圖了,就算是老婆也會毫不猶豫的給對方。
鄭奇老奸巨猾,又怎麼可能僅憑一番話就相信他,手腕一翻,掌心多了個精致的小瓶子。
“這是我從米國弄的特效藥,吃了三天以後就會腸穿肚爛而死,你用設計圖來換解藥。”
孫斌心中一千一萬個不願意,但是腦袋上可是還有黑洞洞的傷口,無可奈何之下,隻得接過了小瓶子,將裏麵的液體倒入了喉嚨裏。
鄭奇表情放鬆了一些,收回了手槍,拍拍他的肩膀,裝模作樣的說道:“孫兄弟,你也別怪我不信任你,實在是關係重大,我們兩兄弟的命可都在你手上。”
孫斌無可奈何地擺了擺手,事到如今說什麼都是廢話,他終於明白了,什麼叫色字頭上一把刀,如果不是管不住下半身,又怎麼可能會被鄭子通引誘的越來越深,落得如今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