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幫人渣活著真是浪費空氣,既然我有這個能力,就代替你們父母教育你們一下!”
他手臂一抖,藏在袖中的七天神棍滑落到了掌心,隨後迎風便漲,眨眼就成了根齊眉短棍。
他可不想把一桌美味佳肴破壞,大腿微微弓起,縱身高高躍起,主動撲向了七人,在空中手腕連轉,打出了一大片棍影。
七人隻不過是街頭鬥毆的老手,哪裏見過這種場麵,被紛紛揚揚落下來的棍子,打得哭爹喊娘抱頭鼠竄。
秘書呆呆的張大了嘴巴,一絲晶瑩剔透的口水,順著嘴角滑了下來,看上去滑稽無比,眼睛中寫滿了不可思議。
“這……這是在拍電影嗎?”
眼鏡男同樣傻眼了,手下的這幫兄弟,不說身經百戰,可也是狠茬子,結果被對方給打的毫無還手之力。
陳初之妙目中異彩連連,雖然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是林燦的表現依然讓她很驚喜,沒有女人不喜歡這種被嗬護的感覺。
隻有龍女從頭到尾頭都沒有抬,埋首於美味佳肴中,一個勁的猛吃。
林燦收了七天神棍,以他的真是水平,欺負這幫家夥沒什麼意思,眼神飄向了眼鏡男。
後者雙腿不聽使喚的哆嗦了起來,本能的畏懼了起來,結結巴巴的說道:“你……你不要亂來,打人可是違法的行為,我……我要報警了!”
他是真的被嚇得不輕,心裏一緊張,下意識的脫口而出。
林燦哭笑不得,翻了個白眼,說道:“那你快報警吧,正好把你自己送進去,說不定算你個自首有功,少判個兩年。”
眼鏡男心中這才回過了神兒,怪不得手下兄弟看自己的眼神不對勁,鬧了個大笑話,老臉臊的直發紅,哭喪著臉說道:“大兄弟,我是豬油蒙了心,一時之間想不開,想過來弄兩個錢花,您大人有大量,把我當成個屁放了吧。”
江湖越老,膽子越小。他心知肚明,這次踢到了鐵板上,指不定以後還要被陳初之報複,所以果斷的認了慫,希望能夠蒙混過關。
“我可放不出你這麼臭的屁。”
林燦直接斷了他的遐想,麵色一沉,厲聲說道:“光天化日之下,公然進行威脅訛詐,簡直是膽大包天,不教訓一下你們,日後隻會更加囂張,等著麵臨法律的製裁吧。”
眼鏡男像是被放了氣的皮球,神情一下子癟了下去,有兩個家夥不甘心,試圖想要偷偷的溜走,結果小腿上各自挨了一棍子,再沒人敢動歪心思。
秘書撥通了報警電話,莊園老板親自趕了過來,不停的連連道歉,不但表示這頓飯免費,而且還送了一張打折卡。
遺憾的是,陳初之可不是那麼好打交道的人,嘴上雖然沒說,但心中已經宣判了死刑,畢竟不管對於誰來說,遇到了這種糟心的事兒,下次肯定不想再來了。
況且這件事往深裏說,世界上哪有那麼多的巧合,陳初之已經一再強調保密行動了,這幫家夥是怎麼知道她在這裏呢?
事情就怕推敲,一準跟飯店老板有脫不開的幹係。
沒過多久的功夫,向海親自帶隊趕來了,按照道理來講,這種小事根本輪不到他這個級別的出馬。
但一來陳氏集團出了那檔子事兒,到現在心神還是緊繃著,害怕再鬧出什麼幺蛾子,其次能有機會跟陳初之打上交道,就算是混個臉熟,也願意跑一趟。
雙方是老熟人了,簡單做了個筆錄後,把企圖訛詐的家夥們押上了車。
三人也都吃的差不多了,陳初之在山裏的時候已經答應龍女,要帶她見識下花花世界,就拉著她去逛街。
林燦對於逛街沒什麼興趣,而是來到了警察局,跟向海打了個招呼後,在刑訊室裏見到了眼鏡男。
這家夥已經不複之前的風光了,垂頭喪氣像是被霜打的茄子,一臉無精打采的模樣。
“你還來找我幹什麼,是想笑話我嗎?”
林燦撇了撇嘴巴,說道:“你以為我那麼無聊?回答我兩個問題,讓你少蹲幾年大牢。”
隻要是思維正常的人,就沒人喜歡去蹲號子,眼鏡男頭點的像小雞啄米,舔著臉說道:“您盡管問,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你是怎麼知道陳初之在包廂吃飯的?”
眼鏡男表情略一遲疑,老老實實的回答道:“我有個朋友在後廚洗碗,偶然聽到老板說起來的,他給我打了個電話,所以才動了歪心思。”
他說話的時候眼神飄忽不定,實際上是老板專門告訴他那個夥計的,而且約定時候三七分賬,但是為了不惹麻煩上身,還是選擇了謹慎的回答。
林燦看出了對方在打馬虎眼,但也沒有深究,因為他更多的注意力,放在了接下來的問題上。
“你端來的那杯酒,是從哪裏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