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為何到郡主那裏就不可了?”肖青槐道出一句,“因為安醫師與你是至交,你我也算過命的來往,關係近了,自然不覺得有何難處,說到底,還是覺得諾敏入不了心。”
安又歌接上話頭,“之前你立冷鍛閣,瞞她騙她,已是惹得她傷心。”
鹿俊說及這些又是緩緩歎了口氣,換了語調,“不提不提,怎麼覺得找人幫忙讓你們說的倒是這受累的人占了便宜。”
安又歌道,“事情本就如此,你又在說什麼便宜話兒。”這安醫師向來不給鹿俊留麵子,“此事倒也不著急,前日剛傳了信去,如今已脫險,敏敏倒也不會擔心。”
這邊又有人送了藥來,肖青槐試試溫度,便是一口飲下,良藥苦口,也不由鎖鎖眉頭。
三人簡單說了事,肖青槐自去休息,剩下倆依舊是枰上論高低,幾日無事,肖青槐身體愈發康健,有空還指點安又歌幾招,鹿俊是看著少女也開始有了兩分武林高手的架子佩服不已。
定了明日啟程,安又歌給肖青槐拆了傷處裹纏,行了針,把了脈,才下了定論,便是下午出發,趁著夜色由董九寒送回了西胡境內。
夜裏清靜,鹿俊溜達到這門主小院裏,敲敲門,“進來吧”
鹿俊一愣,這也不問問是誰,這江湖高手這麼厲害。推門進去,便看到肖青槐在等下寫字,一封一封的簡報,這青槐門主也不是好當的啊,說實話,鹿俊對這謀逆造反沒什麼心中芥蒂,長河一粟而已,自己逍遙快活就行,自私自利之心,也就這點追求。
肖青槐剛停下最後一筆,“明日動身,我就不送你了,你四人一路小心,安醫師肯定是給郡主交代明白。”
“肖門主。”鹿俊抿抿嘴,“一切我自知。”
肖青槐歎口氣,起身平視著鹿俊,鹿俊上前一步,“門主選得路危機重重,私交上若有些許事我能盡微薄之力的,你張口便是。”
四目相對,略顯無奈,也各有慶幸,書生嘴角一彎,攬著肖青槐就倒在這錦被上,鼻息溫熱,視線交接不過半尺距離。
鹿俊突然想起她的傷勢,便有點退縮,想抽手起身,卻被這肖青槐一手環住脖頸,書生便由著她用力,唇瓣相接,第一次嚐到這半點朱唇。
軟糯的不像話,叩開貝齒,舌尖糾纏,津液交換間如墜蜜糖,書生一手穿過青絲,另一手一用力,就把兩人調換了位置,黑發垂下如幕簾,在腰腹摩挲的手,也逐漸上移到了下顎,唇分後的兩人側臉觸碰,耳邊都聽著對方的輕微喘息。
鹿俊稍稍側頭又銜住她的耳垂,齒舌刮拭,都能感覺到女人的耳洞,舌尖靈活輕佻,耳朵的敏感不亞於其他,聽著喘息聲愈發急促,書生心中不免了然,書生又咬了咬她的耳垂,從側臉一路吻下來,在脖頸好生舔舐一番,一邊解開裏衣,手掌掠過小腿勾起足趾,在那腳心撓了兩下。
這床第之間,放縱之時,哪怕平日再清高孤傲,都犯不著和這極樂之事過不去。
揉搓出萬種妖嬈,纏綿見雲雨不歇,被翻紅浪,一夜春宵,聊賦新詩,隱晦言中。
須眉夜作的盧聲,巾幗彎弓挑劍鋒。
玉骨冰肌遍婆娑,還叫羅帳春水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