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回在船上暗殺行動失敗,還是因為有一個突發因素,也不知道這蘇世子又得罪了誰,竟是招惹了另一幫身份不明的人暗殺。而唐廂,恰好是太過張揚而暴露了。九死一生,讓人給救了下來,之後要做的,依舊是暗殺。除非容洹撤回這道命令。
想著想著,孟修不知道為何一直要來湊熱鬧,這又不是簡簡單單的玩遊戲,他卻非要摻和。
一個時辰的功夫,孟修成功趴在紫檀桌上打瞌睡,唐廂推開窗欞,回頭看了一眼瞌睡的孟修,終於是從窗欞上躍了出去,一抹煙隱的影子就此消失在窗欞上,一陣清風還飄進了房間裏。
孟修在打瞌睡,還不知道等會會發生什麼事情。
唐廂從窗戶上翻身上屋頂,沒有走多遠,而是借著這個空隙查看周圍的巡邏的都尉,這裏距離城門遠了些,在城中巡邏的都尉是三個時辰巡一次,十來個將士一對,三個時辰換一次空擋。倘若她要是暗殺失敗,逮到這個空隙,也不知道能不能全身而退。
站在屋頂上,俯瞰寬大的街道,卻在大街上瞧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蔚藍色的織錦袍,修長的身姿站在人群裏,觸及到她的視線,麵具下的唇漾了漾。
唐廂幾乎是落荒而逃。
那個人是幕譽,她不會看錯,隻是,為什麼她會手足無措起來?
一股腦的全都忘記才好。
隻是她尚且還未走幾步,任然佇立在屋頂上,忽然一個身影出現在眼前,飛快的拽著她的胳膊,聽到他說道:“你這是做什麼?你又想去做什麼?”
唐廂懶懶的抬高下巴看著拽著她胳膊的人,依舊是那張銀白麵具,涼薄的唇畔抿著,手上也愈發用力。她道:“你逾越了。”
“逾越?我都親自給你包紮過傷口,所謂的肌膚之親不過如此,我還沒遇見過哪個姑娘像你這般大膽、倔強,而且還是死倔。”風衣訣訣,目光熠熠,有那麼一瞬間的覺得憤怒。
唐廂扯了扯手臂,他不為所動,無法掙脫,皺了皺眉頭,低聲道:“放手。”
幕譽仍然不動,兩個人也開始暗暗較量。
“你告訴我,你要去做什麼?你怎麼穿成這樣……”幕譽上上下下打量她的衣服,果真像及了葬衣。還有,鴉鬢一朵白色的簪花,這樣子,倒真是為某個人守靈似的。
“幕公子,你管的事情是不是太多了?”唐廂反觀冷笑,感覺到手臂上的手勁小了一點,她立刻用勁甩掉。對此,幕譽不置可否,恍然笑了笑,道:“你這般,倒是讓我想起一個人,也和你一樣倔強,但卻不會形色如表麵。”
唐廂不予理會他的話,轉身就從簷上翻身躍了下去,又是上來的又是下去的,每次都讓幕譽逮了個正著,應該說是她的悲劇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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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修的性格一如既往。他依舊撒瘋,扶額,我想放男主萌的片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