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掂量著手下留情了呢!”馬滿貫一臉迷茫和委屈。
“她是服毒死的!”藍熙書拍拍藍熙文的肩膀;“沒想到這個女人有這手!房子!你和馬滿貫到知客家客棧了?”
“哪兒啊!”藍熙文就把回王記藥鋪按照藍熙書計劃怎麼大張旗鼓把鬧賊的事捅大了,馬滿貫怎樣攪和虎牙口鎮上的步快推官在王記藥鋪逗留多時,兩人一見大功告成撤離的時候,在鎮邊的一個小客棧門口遇到的騷狸子,並跟蹤她出了鎮,趁機拿下的前後經過粗略說了一遍。
原來,張冰前自從發現李九木的屬下粉刺臉死在了騷狸子的肚皮上之後,猛然警醒,再在知客家住下去,無異於與狼共舞啊!
所以平息了錢大千惹下的風波之後,張冰前就搬了家,搬到了鎮北的一家小客棧,王小丫帶回藍熙書除了張鬆和朱秤砣的消息,也帶回了葛亭剛反水的消息,更帶回了藍熙書居然想和李九木聯手除掉自己的消息,這讓張冰前無比震驚,一聽說藍熙書受了內傷身邊無人,就根據王小丫的提議趁此機會摸到墳塋子斬殺藍熙書,然後在李九木援手未到之前溜之大吉,他對付不了李九木,隻能回到京裏稟明白話文另作他想,他們走了,留下騷狸子敬候佳音,騷狸子越想越怕,幹脆自己想溜了,合該她倒黴碰上了藍熙文和馬滿貫。
“趕緊幹活去!待會兒還有一撥兒呢!”藍熙書聽完了藍熙文說完回臉對井貌安瞪眼。
還有一撥兒?
這回井貌安不敢問了,該幹啥幹啥去了。
馬滿貫也跟著井貌安耗子葛亭剛麻溜兒的進樹林了。
丁啞湊上前仔細看騷狸子:“三少!一個貌似風塵女子竟然也有這種膽量!”
脂粉香撲鼻,丁啞抽抽鼻子,覺得這味兒鼻子熟。
藍熙書看藍熙文神神秘秘的湊上耳朵:“哥!她身上有玄機你一看就知道了。”
藍熙書撇開臉看著臉紅到耳根子藍熙文:“房子!啥意思?”
藍熙書想歪了,拐帶著丁啞也想歪了,藍熙文沒想歪但心虛了,臉更紅了,忸怩了一下,皺了下鼻子:“哥!她身上也有牡丹紋身!你還記得野狐嶺那個陳什麼福一起的女人?”
藍熙書心裏咯噔一下子,臉唰變了,這才幾天啊!咋不記得,記一輩子,那白花花顫巍巍奪人耳目動人心懸的·····那個啥!還不記個一年兩載的啊!
“牡丹門的人?”丁啞也被刺了一下。
藍熙書豁然近身揪起騷狸子的一隻胳膊一用力,騷狸子軟噠哈的就被藍熙書給翻了個個,死塌塌的背朝上橫在了車座上,藍熙書兜手自騷狸子的脖頸子下手往下一扯,一方細膩白皙的肩胛露了出來,一朵粉紅的牡丹紋身隻露出一角,一葉知秋,就這足以說明了。
藍熙書的手停在騷狸子肩胛上,裸露的大瓣花瓣刺青和在野狐嶺斬殺的春梨兒如出一轍,隻是騷狸子的色彩稍微淡了些。
藍熙文忽然打掉了藍熙書停在騷狸子肩胛上的手:“看清楚了。”
哦!
藍熙書一撩眼皮,丁啞低頭嘴角浮起一抹似有似無的笑意,藍熙書尷尬的看了一眼臉色微微不悅的藍熙文一眼,其實,他真沒胡思亂想,也沒那麼猥瑣的念頭,一時出神忘了把手抽回來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