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羽凡心中咯噔一下,知道事情來了。不過為了尊重邵老,還是將邵國華老人的話聽了下去,隻見老人不斷的摩擦著手掌,好像有些難言之隱道:“小陳,昨天,昨天晚上你到底和我們家那個丫頭做什麼了,那麼長時間……”
頓了頓聲音邵老似乎更加尷尬了起來,道:“她回來的時候身上似乎還有血跡,眼圈紅紅的好像還哭過。”再次一身尷尬,邵老愈發的不安了起來道:“在老頭子看來,你小子不是那麼急色的人啊,怎麼會做出這種事情呢?”
陳羽凡聽著心中這個冤枉啊,正準備開口說些什麼。就聽邵國華老人忽然笑了起來,挑起一個大拇哥道:“不過我還是要敬佩一下你小子的,這樣就把生米做成熟飯了,高,實在是高啊!”
此時此刻,陳羽凡就是啞巴吃黃連,苦澀的哽咽了一下道:“邵老,我看您是誤會了,我和筱雨沒有什麼的,昨天晚上那是……”
陳羽凡將昨晚的事情一說,邵國華老人立刻怒了起來,拍著桌子道:“豈有此理,居然還發生了這樣的事情,那個死丫頭居然都不說。”說著一臉感激的看著陳羽凡道:“小陳,多虧有你啊!要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不過隱隱之間,陳羽凡卻從老人的心中聽到了一個讓他哭笑不得的詞語,真是遺憾了。陳羽凡此刻一陣無語的想問一問老人,孫女沒被破處,真的很遺憾嗎?
就在這個時候,一陣急衝衝的敲門聲,忽然打破了辦公室裏麵的沉靜。
急促的敲門聲咚咚咚的在門外響起,這讓邵國華和陳羽凡都是一愣,兩人對視了一眼,似乎有一種說不出的詫異。不過很快,陳羽凡的臉上就劃過了一絲笑意,邵國華老人從他的臉上似乎看到了胸有成竹和饒是如此的感覺。
“看來不好的事情來了……”陳羽凡淡淡的笑著,說道。
邵國華沉默著點了點頭,聲音有些陰沉道:“進來!”
似乎門外也是愣了一下,沒想到邵老此刻也在辦公室裏麵。半響,門終於打開了,兩個急匆匆的身影從門外魚貫而入。臉上焦急的神情,盡皆映入陳羽凡和邵老的眼眸之中。孫意涵以及王智門都來了,手中似乎還拿著報刊之類的東西。
陳羽凡不用看就知道,事情來了。邵老則是皺著眉頭,掏出一支煙,點上,臉上神情不斷地難看了起來。凝望著陳羽凡,沒有好氣道:“你小子現在還能笑得出來!看來侯震天並沒有罷手的意思!”
吧嗒吧嗒的抽煙,邵國華老人臉上的情緒,越發的不好看了起來。到是陳羽凡若無其事道:“最後的機會我已經給他了,他不珍惜,那就不能怪我了!”
孫意涵看著這兩位高深莫測的正副院長,似乎還在相互調侃著,心中不禁著急道:“邵老,小陳院長,出事了,出事了!”
陳羽凡則是淡淡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笑道:“孫老師,放心好了,天塌不下來。這種小事情不需要大驚小怪的!”說著,陳羽凡指著自己剛剛的大作,道:“來來來,孫老師,幫我看看這一幅山水畫如何?”
孫意涵現在哪裏有心情去欣賞什麼山水畫,狠狠的攤開手中的報紙,道:“小陳院長,這個時候了,你還有心情開玩笑。這是今天的金陵日報,你看看吧,你已經上頭條了。這,這……”
陳羽凡不經意的瞥了一眼,不看則已,一看確實嚇一跳,頭版頭條,連照片都有,不知道他們是從哪裏搞出來的事情。上麵的標題帶著諷刺的味道寫著:陳省長裙帶扭動,替兒子爭奪副院長職位。
這一行標題劍鋒直指陳隨風,文筆極度老辣,淩厲,一看就是一個文中老手。這片文章,很簡單的介紹了一下陳羽凡的經曆和簡介,大多數的筆墨還是衝著陳隨風而去的。同樣文辭犀利之餘,帶著無比的煽動性。
一看就知道這是屬於政治性比較強的文章,不過有心人都看得出來,想要憑借著這個來扳倒陳隨風這個年輕有為的封疆大吏,那無異於癡人說夢。最好的結果隻能是給陳羽凡帶來不必要的影響。
隻是這些在陳羽凡看來,隻不過是小事件而已。不登大雅之堂。以力破道,他們就是死定了。譏諷的笑了一聲,搖了搖頭,表示不屑。隻是王智門卻在這件事情中表現出了超乎想象的忠誠和緊張,道:“陳院長,這個事情必須正視,到時候一旦媒體發難,那不管是校譽,還是對於您的名譽,那都是難以想象的毀滅性的打擊!”
陳羽凡隻是冷笑了一聲,不斷的敲擊著桌麵,良久才問道:“媒體,傳說中的無冕之王,沒有誰敢得罪他們,但是媒體也有弱點的,對付這些已經變質的文人們,最好的辦法有兩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