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初成一陣氣急,爆粗口道:“娘的,居然遇到了這種事情,簡直奇談!”
古風點起手中的細長雪茄,眸子凝重道:“陳隨風居然將這位老爺子都請出來了,看來這件事情一定和陳家有關係,事情一定不是這樣簡單的。”頓了一下聲音拍著錢初成的肩膀,古風笑意道:“老錢,看來我們這次並不是沒有收獲的!”
“收獲?有收獲又能這麼樣?有那位老爺子護著,我們能怎麼樣?就算有證據證明陳羽凡和這件事情有關,你有能怎麼辦呢?京都的形勢你不了解,但是我卻了解,這些豪門家族的公子,哪個手上不有些人命官司。大家隻是心知肚明而已!”錢初成侃侃道。
古風皺著眉宇道:“有沒有可能將這件事情捅上去……”
錢初成立刻搖手道:“想都不要想,陳老爺子這個帝師的身份是假的嗎?再加上,陳家還有一位軍中大佬,幾乎掌控華夏半數的軍隊,你以為這是鬧著玩的事情嗎?一旦陳家兩位老人……那後果……”
古風感覺,錢初成似乎誤解了自己的意思,立刻解釋道:“這些我當然明白,但是京都除了陳家,也應該還有別的大家族吧!這種政治傾軋的年代,天罰的事情一定能成為政治砝碼,我是想要……”
“借刀殺人?”錢初成樂了,不懷好意道:“老古,你和陳家有仇嗎?”
“沒有!”古風旋即搖頭道。錢初成不解道:“那為什麼非要置於他死地呢?再說你也打不死他,何必惹得身上一身騷味呢?京都各個家族之間,誰對誰不是心知肚明啊!誰敢出這個頭,陳家就對誰,當年這種事情不是沒發生過,最後陳家的那個公子不過是罰款處理,而對麵則是斷子絕孫,好玩嗎?”
“這……”古風有些不甘心道:“難道就這樣算了!”
錢初成一搖手道:“當然不能,我們要迂回一下,饒過陳家。”
想要在金陵城中饒過陳家,那哪裏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的。隻能說錢初成將事情想象的太簡單了,更何況,他們都不知道陳羽凡馬上就要出國了,他們的一切努力都是白費的。當他們知道的時候已經晚了。
這天,正是陳羽凡出國的日子,金陵國際機場,陳羽凡和李問道兩人一身清減的裝束,都是一張巨大的墨鏡遮掩在臉上,顯得無比的帥氣,不過這一老一小的氣質卻是很是接近,對著身後一群送行的人揮手,瀟灑的進入了機場甬道之內。
不過就在陳羽凡轉身的一刹那,背後似乎被什麼東西抱住了,或者說被一個女孩子溫暖的手臂抱住了,傲然的雙峰緊緊的貼在陳羽凡的背後,帶著一陣哽咽和顫抖道:“羽凡,我舍不得,舍不得你離開!”
一邊的李問道自然聽得清楚,小兩口子告別,李問道很識趣的笑了笑,這種離愁別緒,這種依依不舍的感情,還是比較值得尊重的,對著陳羽凡揮手兩下,李問道道:“小子,我進去等你!”說著又壞笑的看著緊緊貼在陳羽凡背後的陳若施,道:“好好安慰一下人家!”
看著李問道亦步亦趨消失的身影,陳羽凡也淡淡的笑了起來,道:“若施,別這樣,老爸老媽,爺爺都看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