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若施撒嬌一邊哭泣著搖頭道:“不要,我就要這樣抱著你,我舍不得你!”
陳羽凡無奈,兩人就隻能這樣抱著,很久很久。而他們身後的陳隨風夫婦,還有陳政和的表情卻是大相徑庭。李沁華輕聲的抽泣著,不是被著場麵感動了,而是因為自己的兒子就要遠行,畢竟,兒行千裏母擔憂。
而陳隨風則是一臉笑意,很欣慰的想到:兒子終於長大了。至於陳政和則是一臉滿意甚至得意的表情,因為,這場婚事是他親自指定的,看著這對孩子如此相愛,甚至愛到了難分難離的地步,這怎麼能不讓他老懷安慰呢。
不過就在大家甚至整個機場都沉靜在這份溫馨甜蜜的愛情的時候,一陣不協調的腳步聲,急促在機場內響起。“讓讓,讓讓,我們是國安局,國安辦案,請閑雜人等避嫌,快點,快點!”
陳政和老人似乎帶著一股生氣的模樣,回頭,看著那些破壞了這靜美場麵的國安。不過讓他驚奇的是,這次國安帶隊的並不是錢初成,而是一位年輕人,這位年輕人,陳政和自然認識,地位之高無與倫比,是國安的副處長。家底相當深厚,不將任何人放在眼中。
年輕人大步朝著陳政和老人走了過去,身後一群凶神惡煞的小弟,氣勢洶洶來者不善。而錢初成隻是跟在年輕人身後的隊伍裏麵,一臉玩味的笑意。他不遠千裏將這位天不怕地不怕的年輕人請來,自然是要將陳羽凡留在金陵,方便調查。
站在陳政和老人麵前,年輕人依舊是頤指氣使的模樣,道:“陳老爺子,多年不見,身體安好!”
雖然言語上還算禮貌,但是那神情卻是一副不屑的模樣。陳政和冷哼了一聲,道:“不勞葉公子關心,老頭子我身子好得很!”
對於京都的晚輩,陳政和永遠都是一副慈祥老人的模樣,但是偏偏對於這位葉公子,他心中總是泛起一陣厭惡甚至憎恨的感覺,老爺子在京都子孫不少,而這位姓葉的公子當年在京都活生生將自己一位最疼愛的小孫子給打成了殘廢,這不得不讓老爺子嫉恨到今天。
“不知道葉公子不遠從京都來,有什麼事情嗎?”陳政和問道。
年輕人捋著自己的西裝,看著不遠處和陳若施抱在一起的陳羽凡,臉上頓時一陣難看神色,眼眸中的嫉妒之色噴發出來,陰冷著聲音,指著陳羽凡道:“他不能走,他的人命案子犯下了,要和我回京都調查!”
陳政和立刻大怒道:“混賬,葉小子,你不要太放肆了!”
年輕人似乎根本就不將這位退居二線的老人放在眼中,冷凝著眼光道:“今天我就放肆了,看看你能奈我如何?兄弟們,上,拿下陳羽凡,帶回京城候審!”
法蘭克福,陽光明媚,普羅旺斯的薰衣草香味不斷的在空氣中飄動著,帶著迷人西方風情。一片片紫色的花海不斷的旭日和風中搖曳,絢麗奪目,似乎讓人沉靜於一種跳動和喜悅當中,無法自拔。
普羅旺斯正值薰衣草盛開的時節,有人絡繹不絕,紫色的花海讓人流連忘返。人們隻是沉靜在著美麗的花卉之中,似乎從來沒有人知道,這片普羅旺斯的歸屬,也沒有人知道,這片薰衣草背後到底隱藏著什麼。
普羅旺斯紫色花海的中央,矗立著一座巨大豪華的莊園,莊園很大,四麵被花海籠罩著,映襯著紫色的魅力。莊園的正中央,是古典的歐洲古堡,高達十多米的古堡城牆,似乎已經在這片土地上聳立了無數個年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