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妥當,留了一張便條,便偷溜出府,幾個跳躍就翻出尚書府,她對自己的輕功很滿意,沒想到老祖宗的武功真的這麼神奇。
出府後看到街道上還沒有幾個人,便漫無目的沿著護城河溜達,走在路上,看著河邊柳樹低垂,隨風輕舞,讓她感到自己真實的活在了這裏。那美麗的籠子,總是讓她感到對自己生活難以把握,等自己再大些,定要飛出那籠子的。
欣賞著河邊的風景,忽然看到河對岸的一個小道裏躺著一個人,看看左右沒什麼人一個縱身來到對岸,發現角落的那個人能滿身的髒汙,靠躺在角落裏。
嚴碧瑤忙走進摸了摸那人的脈搏,發現這脈息混亂低沉,應該是營養不良造成的,估計是餓了些日子了。
嚴碧瑤暗想:今天既然讓我見到了,就不能見死不救,可他昏迷不醒不能自己走,要自己扶著還真是挺難受的,唉算了,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自己怎麼能這麼勢力。
身手扶起地上的那人,才發現這人很高,至少是一米七五以上的身高,剛才半臥著沒不出來,雖然自己還是個八歲的孩子,但身高也在一米二左右了,站起來也隻到這人的腰部。自己根本扶不起來。
看看街道上已有人往來,看見街邊有一個賣柴的青年,長的憨厚樸實,遂想求他幫忙,便跑去問道:“這位叔叔,街角有人暈倒了,您能幫我送到醫館嗎?您的柴我買了,不知道多少錢?”
樵夫看著眼前這個衣著華麗,容貌脫俗的俏女娃,求自己幫忙,覺得十分高興,朗笑著答道:“這柴也不值幾個錢,叔叔幫你把人送去醫館吧。”
然後扶起地上的人就往醫館走,嚴碧瑤心裏明白,這樵夫幫自己救人,連生意都不要了,自己是富貴人家無所謂,可這柴對這樵夫怕是一天的飯錢了,雖然不知道這裏的物價是多少,但估計三兩銀子應該是夠的,畢竟寒梅的月錢也不過五兩銀子。
樵夫將人送到醫館後,嚴碧瑤硬是塞給其三兩銀子,才放其離去。
醫館裏的夥計見來人,一個是叫花子,一個是衣著華麗的漂亮女娃,趕也不是不趕也不是,便淡淡的說道:“這裏是醫館,不是善堂,沒錢我們可是不給醫治的。”
嚴碧瑤看這滿眼勢力的夥計就有氣,不過現在最主要是找醫生趕快醫治,要不是怕耽誤時間,她才不會去醫館找大夫,她自己也是個神醫呢。
“哼,這是藥方,按方子抓藥,熬好了端上來,要快。”嚴碧瑤拿筆寫下方子,一臉的陰沉吩咐著。
幾個夥計見這個小女娃,一身貴氣,一臉的威嚴,又會自己寫方子,也不敢怠慢,乖乖的按方子拿藥煮藥。
“嘿嘿,這位小姐,這藥錢是三錢銀子。”夥計訕訕的問道。
“這是二兩銀子,一兩付藥費,一兩給你,一會伺候這位把藥喝了,再幫我把人送到附近的客棧”
喝完藥,夥計將人送到一家中檔的客棧,嚴碧瑤要了一間房間,吩咐客棧的夥計,準備些洗澡水,清粥小菜,再買些衣服來,然後又給了小二一兩銀子讓他幫忙給這人洗個澡。
安排妥當後,自己在樓下吃了點早飯,看看時辰估計已是辰時了。
等到洗完澡,換好衣衫,又喂了點清粥,嚴碧瑤才進來看看情形,床上躺著一個麵色焦黃,但五官俊秀的少年。
嚴碧瑤心裏暗自高興,真是美色啊,嗬嗬,看來自己還救了一個絕色少年。
來到床前摸摸少年的脈象,看來脈象已開始平穩了。
不知這厚厚的睫毛下是怎樣的一雙眸子,不過他怎麼還不醒啊,看他的脈象就是饑餓而已,不至於這麼久還昏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