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藥不一般。
藥性強烈,且攻其一點,不及其餘。
可是,羅修卻異常的平靜,已經放棄了抵抗。
筆墨妖姬感覺非常奇怪,羅修為什麼會這樣做,她不懂。
“修哥,在我怒睡你之前,能不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為什麼不抵抗。”
“我隻是有點難過。”羅修歎了口氣,“這一晚如果你把我睡了,我想我也留不住你了。”
這句話,居然說到了點子上。
筆墨妖姬在實施犯罪之前,的確想到了這一點,那就是和羅修一夜迷情之後,立刻離開,絕不拖泥帶水。
而羅修,已經看破了這一層。
筆墨妖姬的憤怒,難以用語言來形容,她狠狠的坐在了羅修的身上,掐住了他的脖子:“你為什麼這麼冷靜?為什麼?你就不能糊塗一次嗎?你知不知道,我等了你多少年?你知不道我愛了你多少年?你怎麼可以這麼對待我?”
筆墨妖姬的淚水,一滴滴的濺落在羅修的臉上,卻讓他的心境更加平和了:“月兒,我不想讓你離開我。我也想告訴你,愛這個東西,真不是占有就能占有來的。你是個聰明的丫頭,自己想想到底該不該這麼做吧。”
“你混蛋,你壞蛋!”筆墨妖姬的眼淚已經泄洪,無法收拾。
……
最終,在靈與肉,感情與私欲的抉擇下,筆墨妖姬還是選擇了高尚。她從冰箱裏取出了冰塊,用冰涼的毛巾在羅修的身上擦拭了一遍,讓藥性以最快的速度退去了。
隨後,她以轉身離去。
可是,羅修卻抓住了她的手,繼而將她緊緊擁抱。
“壞蛋,你對付女人真的有一套,可是我,我,我不吃這一套!”筆墨妖姬掙紮著,卻怎麼也無法掙脫。
羅修沒有一言一語,隻有行動,抱得越來越緊。
筆墨妖姬承受不住了,她發現自己的心根本就逃不掉。這個男人有毒,十幾年前就有毒,如今毒性更深了,已經讓她徹徹底底的泥足深陷,再也無法自拔了。
……
最終,筆墨妖姬釋懷了,她輕描淡寫的擺開了他的手:“不走,可是從今天開始,我已經開啟了競爭模式。修哥,我愛你,所以不會放棄,永遠不會放棄!”
筆墨妖姬說著就離開了,羅修一時間失魂落魄,居然忘記了關門。
不知不覺之中,一雙手輕撫著他的臉,一雙豐滿的嘴唇在額頭上烙印下了痕跡:“雖然沒有聽得很清楚,可還是聽到了你的節操滿滿的聲音。”
羅修抬頭一看,發現這人居然是李溟。
羅修站了起來,而李溟則順手關上了房門。
李溟沒有甄洛絕美的容顏,亦沒有妖血妖冶的身段,也沒有目憐心傲人的身高,甚至,她在很多外人眼中,性情也是相對冰冷,比較難以相處的。但是,對於羅修的了解程度,她不輸給外人。
……
“剛才你聽到了?”
“嗯,夏蓮酒店的隔音板效果沒有那麼凶殘,透過門縫還是可以聽到一點的。”李溟說道,“羅修,你到底是什麼人?妖姬怎麼了?要模樣不輸給晴兒,要身材不輸給洛兒,你就那麼不願意推倒她嗎?”
羅修歎了口氣:“我有血有肉,有心有肝,也有感情,妖姬喜歡我,我何嚐不喜歡她?可是,我絕對不會利用她想報恩的心態去強行占有她的,這樣做有悖於我做人的初衷。”
李溟臉紅了:“對不起……”
羅修背對著李溟,頗有些感觸:“溟溟,我是個身體戒不掉女人的禽獸,說真的,妖姬這種級別的美女主動投懷送抱,我心裏癢癢,換在兩年多以前,早就推了,不但推,我還能推出花樣來。可是溟溟,這兩年,我的確變了很多。和她們相處久了,我才發現自己原來還是一個人。”
李溟歎了口氣:“這樣很辛苦吧?我不了解男人,可是我知道,很多事,特別是和xing有關的事情,一旦沾染,就如同吸毒一樣,很難戒斷。”
“其實挺好的。”羅修說道,“幸福達到一定的指數是,能夠超越豎心旁的xing福。”
“嗬嗬,別跟我扯淡了,你在用阿q的精神勝利法吧?”李溟抿嘴一笑。
羅修一把抱起了李溟,往床上一扔:“對你就不需要精神勝利法了,今天讓我實實在在推了你吧!”
李溟雖然被他粗暴的推在了床上,卻笑得花枝亂顫:“哼哼,賤人,你能做到嗎?”
羅修已經無恥的脫起了衣服。
其實,早在過去,羅修和李溟都把對方看光光了。二十歲那一年,李溟受過重傷,傷口就在小腹,當時在場的隻有羅修,羅修不顧男女之間的矜持,脫光了她的衣服,把她的傷口處理幹淨的,甚至在後來很長一段時間裏,他一直都在幫她換藥,同樣毫無避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