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剛緩緩收回目光,像一尊鐵塔那樣站在馬路中間。
第一輛警車開到他跟前的時候,車速緩緩降了下來,最後停止,接著便有人從車裏跳出,是一個四十多歲的警察。
“你他媽是不是這裏有病?你知不知道這樣是會死人的。”老警察用手戳著方剛腦袋,說道。
方剛並沒有閃躲,更沒有回他的話,還是平靜地說道:“我不管你們為什麼要搶小海的屍體,但我現在跟你們說一句,把小海給我留下。”
方剛說的很平靜,卻很有力氣,讓他眼前的這個老警察臉色變了變,“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大海小海的,趕緊滾開,我們還有任務呢,別耽誤我們的事兒。”
說罷他轉身,打算離開。
可下一秒的時候,他的身子已經飛了出去,重重砸在第一輛車的前蓋上,車前蓋頓時陷下去了一個大坑。
等與他同車的其他警察發覺的時候,方剛已經到了他們車外。
他們剛打算開車門下去狠狠教訓方剛一頓,結果車門就已經被方剛給一把拉掉了!
方剛把腦袋伸進車去,淡淡地道:“把那個孩子給我。”
“草泥馬,找死。”一個年輕的警察一聲怒吼,手中的槍就對準了方剛腦袋,其他警察也都手持橡膠棍和警刀之類的工具,虎視眈眈的看著方剛,隻要他有任何異動,他們便會一擁而上,在方剛身上留下無數道傷口。
方剛就好像沒看見一樣,他依舊平靜地說道:“把那個孩子給我。”
年輕警察感覺受到了侮辱,他一下打開保險,“他媽的信不信老子斃了你。”
方剛臉一沉,突然出手,那個年輕的警察隻覺得手腕處傳來一陣鑽心痛,手中的槍就已經到了方剛手裏。
然而,方剛並沒有像他一樣拿著槍對準其他警察,他拿了槍以後便下了彈夾,然後把槍扔在了地上。
其他三個警察見有機可乘,互相使了個眼色,在同一時間對方剛發動攻擊。
一把甩棍,兩把警刀在同一時間朝著方剛刺來,而且他們的攻擊方向還都不一樣,兩把警刀分別刺方剛心和肺,甩棍更是霸道無比的砸向他的腦袋,端的是厲害得緊。
說時遲那時快,隻見方剛身子向後退出一步,已經出了甩棍的攻擊範圍,同時兩手探出,很巧妙的抓住了兩隻拿警刀的手腕。然後他雙臂猛一用力,這兩個拿警刀的警察就被他從車裏拽了出來,不等他們站穩身子,方剛便拿他倆的腦袋撞在一起。
他倆連一聲悶哼都沒來得及發出,便暈了過去。
拿甩棍的那個見方剛太生猛了,自己根本不是人家對手,便打算打開另一扇門逃走。
可他剛打開車門還沒來得及跳下去呢,突然覺得後腰一軟,他就像一根酸菜一忙癱瘓在了車上。
這時候,第二輛車上的其他警察也都下了車前來支援,而方剛卻已經跳上了車。
他直接一腳油門踩到底,車子終於有了剛才太陽車神的那種速度。
等那些警察反應過來,然後發動車子追趕的時候,方剛已經跑出了一千米之外,然後車子三拐五拐,他們就失去了方剛的蹤跡。
……
林山剛被崔永建帶到公安局以後,崔永建接了一個電話就匆匆忙忙走掉了,然後把林山交給了一個小警員。
但這小警員顯然也不是什麼好鳥,他給林山上了一副手銬,把他帶到一間小房子裏,然後把他銬在一個鐵凳子上以後,最後就不見了蹤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