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那我就看你有沒有這個能力!”楊博說完。提起巨大的拳頭,對著王通就是一拳打來。
王通眼中閃過一絲輕蔑,毫不在意,右拳順勢而出,迎擊而上。
砰!王通被強勢的震退出去,右手手臂,感到一陣酸麻,仿佛失去知覺一般,他滿臉通紅,冷冷地盯著楊博,片刻,“我們走,今天放過他們!”王通高叫一聲,頭也不回的率先走了出去,眾人跟在王通後麵,一聲不吭的離開了。
“楊明,你怎麼樣了,這個王通,下次如果讓我單獨碰上,非要好好教訓他!”楊博連忙扶起楊明,一臉憤恨說道。
“謝謝你,楊博!”,楊明看著楊博,感激的說道。“哈哈!朋友之間哪有那麼多謝意!我們是兄弟。”楊博高聲說道。
“唉,恐怕也隻有你願意同我這種人做朋友!”楊明心中閃過一絲淒楚,神情黯然道。
“楊明,你不要灰心,三天後便是上仙門舉行的入門測試了,說不定你運氣好,能夠通過呢!”楊博心中閃過一絲不忍,邊說便將楊明扶了回去。
隔壁王嬸看到楊明一瘸一拐的回來,見到他身上的紫色的腫塊,忍不住抱著他哭了起來。
第二天,旭日東升,日光透過門縫照了過來,楊明剛剛修煉武技回來,臉上浮腫已全不部消算,隻是左邊臉上,五根手印仍清晰可見,隻是顏色淡了些,不再像開始那樣血紅了。
他請洗雙手,整了整衣修,一臉肅穆,宛如一位學究,大人一般,顯然三支清香,對著正堂中那巨大的畫屏拜了拜,並順勢將那三支清香正中的香爐之中。
巨大的花屏之上,並沒有畫上祖先的畫像,二十刻畫著一柄黝黑色的大劍,筆墨入木三分,蒼勁有力,劍身垂直而下,大氣磅礴,在日光的照耀下竟有絲絲光輝上下流動。如果有修仙的修士見到這種場景,一定會認出,並震驚的說不出口,這是道的痕跡,是大道自然,萬物輪回的天地法則。
對於這種祭拜,楊明也不明白為什麼,父親在世時,總是他每天進行這樣的祭拜,每當楊明詢問時,他總是神色黯然,歎息不語。父親走後,楊明便學著父親的樣子,每天進行祭拜,三年過去從未間斷。
“見過蕭伯伯!“祭拜完後,楊明便來到了福門鎮東邊的蕭家。眼前之人正是蕭蘭的父親。“你的臉怎麼了?”蕭振天看著楊明臉上的五個指印,心中已明了,於是故作不知,假裝關切的問道。
“蕭蘭在嗎?我有話跟他說?”楊明,沒有回答,而是轉身問道,神色冷淡,自從父親走後,蕭家對自己也變得愈加冷淡,楊明已從懵懂中漸漸明白過來。
“楊賢侄,令尊救過我一命,我蕭某並非是知恩不報,你父親在世之時,我曾許諾將蕭蘭許配給你,隻是你,不思進取,天資平凡,整天就知道打架鬥毆,我現在很懷疑,蕭蘭跟著你是否會受苦。” 蕭振天,見到楊明來找蕭蘭,眼中閃過一絲不悅,沉著臉,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蕭伯伯,父親的事我不想再提,你把蕭蘭叫出來,我有話對他說。”楊明臉色平靜,不冷不熱的說道。
“不用叫了,本小姐出來了”楊明話聲剛落,一聲清脆帶著怒意的少女走了從後麵走了出來,來人正是蕭蘭。
蕭蘭,一身紫色衣衫,冰肌玉骨,畫黛彎蛾,雙目似水,顧盼之際,高貴之氣散發,讓人自慚形穢,不敢褻瀆。秀美絕俗的臉上此刻閃過一絲冷峻,讓心生寒意。
“有什麼事,說吧,本小姐還要抓緊時間修煉,不像某人再怎麼苦修也是一個廢物。”蕭蘭看著楊明,臉上閃過一絲不耐,冷漠說道。
楊明眼中閃過一絲憤怒,冷冷地說道:“我來是解決我們倆的婚約問題。”
“婚約問題,你和誰已有婚約,也不看看你自己配嗎?楊明,終於堅持不住,要不顧臉麵的搬到我這來了。”蕭蘭聽到楊明說出婚約兩字,頓時火冒三丈,一臉諷刺的譏笑道。
“蕭伯伯,蕭蘭,你們都在場,我來說告訴你們,我決定解除我和蕭蘭的婚約,這就是那份契約!” 楊明,心中一歎,既然已經打定主意,心中也一時開闊許多,從懷中掏出那份契約,當著他們的麵,一把撕碎。
“你 ……”蕭振天一臉無法置信的看著已成碎末,到處飄飛的那份契約,一時回不過神來,他絲毫想不到楊明近一句話沒說,當場便撕碎了。蕭蘭眼見楊明拿出那份契約,正考慮是否出手搶奪。不料,楊明沒有絲毫猶豫,一把便把契約撕碎了,讓她驚得說不出話來。
楊明看著一眼前的蕭蘭父女二人,仿佛要把二人的身形刻在心裏,然後一句話不說,頭也不回,冷漠地走了出去。身後傳來了蕭蘭那近乎咆哮的話語:“楊明,我要永遠將你踩在腳下,我要讓世人都是到是你配不上我。”
蕭振天看著楊明就那樣一步步走了出去,剛勁堅毅的身軀,仿佛帶著嘲笑一般,心中不禁喃喃自問:自己這樣做到底值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