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腳油門過後,車身急速衝掠,吳天不再看著窗外,不再理會這形形色色的人,急速向自己家中掠去。
消瘦的身體倚靠在座椅上,車窗下拉,無盡的寒風從外麵撲了進來,如同一隻隻野獸一般,叫有幾分麻木的頭腦清醒幾分,此時的吳天不想沉浸在權益之中,他想叫自己清醒。
可如何能清醒!一頭頭餓狼在看著自己,一隻隻豺狼虎豹在盯著自己,比自己不斷地攀登,因為想要自保隻能攀登。
而另一方麵,家族給自己帶來的壓力,父親的那個冷澀的眼神此時的吳天依舊記在腦海裏,叫他揮之不去,那是一種屈辱,一種源自心底最深處的屈辱,吳天不想沉默下去,要爆發就要反抗!
同時,自己心愛的女人再等著自己,無論是白潔還是孫倩吳天都有一種感覺,那就是他們也許是曇花一現,吳天並不否認她們真的愛自己,但,她們的家人呢!她們的父母呢!這是一個一夫一妻製的社會,你要想享受兩個愛人,就得有遠超常人的權利,這樣有些人才不會說什麼。
更重要的事,吳蓉,那個有情有義的女人在等自己,她為自己放棄了很多東西,自己曾在心底不緊一次立下過誓言,要給她她曾經的生活,他一定要做到!
冷澀的寒風襲來,回到家裏,才發現,偌大的客廳裏黑漆漆的一片,沒有一個人影,此時的吳天也才意識到,現在已經很晚了,將近十一點,這幾個丫頭也都早點睡了,畢竟明天都要工作。
吳天並未開燈,從冰箱裏取出一聽可樂,消瘦的身體倚靠在沙發上,啪的一聲打開拉環,輕輕地喝了一小口,竟可能放空自己,不叫自己去想任何東西。
可下一刻吳天忽然意識到什麼不對勁,最角落裏的那個衛生間裏微弱的燈光從裏麵射出來,朦朧的一片,但,吳天此時才聽清裏麵一陣輕微的水聲,很輕,很柔,好像一個女子從浴缸裏走出來一般。
吳天心裏這個無語,尼瑪大半夜的洗什麼澡啊!而且自己房間裏都有獨立的衛生間,這貨偏偏要在樓下洗。
還沒等吳天想明白是誰,那門已經開了,隨後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傳來,不到半分鍾,一道身影就從吳天麵前走了過去,雖然房間裏沒有燈光,可借著月光吳天還是可以看清那豐滿的身體,纖細的腰肢,尤其是那兩團肉球在自己眼前晃蕩著。
麻痹,不對!真不對!她沒穿衣服!下一刻吳天恍然驚醒,心裏還納悶怎麼看的這麼清楚,連肉球上的小球球都能看見,此時才意識到麻痹的,這丫根本就沒穿衣服。
尼瑪,大晚上你玩什麼裸奔,你就不能穿個衣服再出來,吳天心裏這個無語,可此時那身影已經走到了自己身前,打算從自己這裏上樓。
“你大晚上的裸什麼奔啊!?”可吳天也不知道自己抽了什麼風,麻痹的,嘴一欠竟然沒忍住問了一句,下一刻吳天真想抽自己一嘴巴,這破嘴現在直什麼聲!
“啊......你個臭變態,你今晚怎麼回來了!你回來就回來唄,你怎麼也不開個燈!”下一刻冷月身子一顫,險些尖叫出來,朝吳天這邊看了一眼,頓時慌了,騰騰地竄上樓,那速度比博納特還他娘的快。
吳天心裏一時無語,媽的,這什麼情況,人家裸奔你欠蹬似的整一嘴幹啥!你這不沒事找事嗎。
下一刻吳天也灰溜溜地跑回自己的房間,死死地關上房門,一狠心把鎖反鎖上,他知道冷月這死丫頭這次吃了這麼大的虧一定不會輕易放過自己。
正如吳天預料的那樣,冷月這死丫頭十分鍾過後已經在開自己的房門,門鎖轉了好幾下,才停下來,吳天能明顯的聽到冷月在門外躲了一腳,嬌嗔了一聲。
“吳天,你給我開門!”不到三分鍾,吳天電話響了,一條短信出現在吳天麵前。
吳天那個無語,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一邊按著短信,一邊想著辦法逃過這一劫。
而此時的夜色中,高級住宅內,一個男子嘴裏叼著雪茄,手上把玩著依偎在自己懷裏的那個尤物,撥通了一個電話:
“良哥,已經安排好了,明晚他會去市電視台,我安排的人會在路上動手,嗯,消息準確,放心吧,我會幹得很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