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著我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劉佳明你聽清楚:我從來沒有出賣過自己,即使我絕望到死也沒有過!你不愛我沒關係,我自己愛就足夠了。
我起身反捉住她的雙手,用這輩子最誠懇的姿態向她做一次遲到的告白。
菊顏我愛你,請你相信我是真的愛你,我不奢望你原諒我的過去,隻請你給我們的現在一個機會。
她濕了眼眶,用不容反駁的口氣說可是,可是我已經不愛你了。我也沒有不原諒,因為至少在當時,我是深深的愛著你的,
我一時愣在那裏,至少有十幾秒的時間裏失去了思維。然後我抱緊了她,這個我深愛著的女人。
我攬緊她的腰,手指在她柔滑的後背遊走,她輕微的抵觸後紋絲不動。我像撫著一具豔屍,那麼的冰冷僵硬。
撥開她額頭一縷細長的發絲,像兩年前那樣親吻她好看的眼睛。擁著她移向床邊,一邊褪去了她的上衣。
她的身體比兩年前更美。
那時的她太瘦,向一根文弱的竹子,似乎迎風就倒,可是倔強如她竟從未要求我給予絲毫保護,每次看見她從超市吃力的抱回一周的生活用品,自然大部分都是買給我的,吃的喝的各種用的,我隻是習慣性的瞄她一眼,繼續看各類本本就不太感興趣的比賽。
她卻從來沒有為此抱怨過。
而現在眼前的她,曲線動人,優美豐腴的宛如一尊美麗的希臘女神像,原來離開了我的生活,她也可以出落的如此珠圓玉潤如此讓人心旌動搖把持不住。
在我碰到她褲子拉鏈的時候,被她用力的推開了,用堅決到決絕的口吻說不可以!
為什麼?
我抓緊她的手臂,抬起她那張埋在胸前沒有化妝的臉,一樣那麼美。她是下定決心給我難堪,昂起頭看著我肯定的說,我不愛你了。
其實她說的漫不經心,我卻聽的見耳朵心髒針紮般疼痛。也許正是她鐵了心不管不顧的神態才更讓我手足無措。她已經完完全全不在我的預料。
我說菊顏,如果你真的已經愛上了別的男人,請告訴我。她搖搖頭說沒有,靠在窗台的身體被唇角蔓延的煙霧籠罩,我看不清她的表情,倒在床上聽她給我回答。
她說我沒有愛上你之外的任何男人,可是佳明,事實是現在的我不愛任何一個男人。
我說你真的對愛絕望到死心了嗎?
也許吧。
她不再說話,我們就這樣,一個偎在窗台,一個躺在床上,彼此安靜的聆聽沉默,看時間從午後流到夜晚,她剛好抽完了盒子裏的摩爾,滿地倦怠的煙灰煙屑肆意的鋪展。霓虹開始閃爍的時刻,她換上了新裝,化很媚惑的妝,隻是眼影用了柔嫩的粉紅,我這一刻才看到她臉上有一些嫵媚,舒展的眉頭下不再盡是冷漠和孤傲。
她丟下一句“記得鎖門”就消失了蹤影,我想我沒有什麼要問的並且也無從問起。再才遇到她之前,我是下定了決心要帶她回去,要從此以後好好愛她好好保護她不再給她傷害。可是事情完全在我的猜想之外,我現在想給的她曾經想要的,早已不的當年的模樣,我也不再是她的全世界,她有自己的堅持和想法,我已經被她的態度明白的提醒:她的生活我無權幹涉。
可是我不甘心,既然她沒有愛上別的男人,那至少說明我在她心目中曾經那麼那麼重要。
她會給我機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