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姑娘輕敵,見到劍尖到了眼前,臉兒嚇得慘白,腳下一滑身子一矮,緊接著手中的就平砍出去,直擊楊越的膝蓋。
夏師傅和顧大均頓時嚇得睜大了雙眼,說時遲那時快,隻見楊越一矮身楊越雙腿一彈,手中窄劍劈下,夏姑娘隻有用劍慌忙擋住。
楊越雙腿一進,劍尖瞬間挑開她的武器,然後又是一刺。夏姑娘滿頭大汗,倒不是害怕,隻是這一切太快,這怪異的劍術讓她應接不暇。
楊越的右腿成九十度彎著,窄劍隨著腿前傾,夏姑娘身子一偏,劍鋒一下從她耳邊擦過。夏姑娘反應過來,憑她的經驗一般這時候都是順勢平砍過來,於是她想也沒想就是矮身下去。
可是楊越卻奇跡般的沒有揮砍,而是隨著彎曲的腿閃電般收回,緊接著朝矮自己半個身體的目標刺去,退無可退,夏姑娘舉劍要擋,被楊越一下拍飛,寬劍掉落在雪地上,楊越的劍尖停在夏姑娘的眼前。
“夏小姐,承讓了。”楊越笑著說,紳士地向她伸出手,可是夏姑娘卻不吃這一套,從地上起來,委屈地說:“我不服,你這家夥根本不會用劍!”說到後麵她就沒了聲音,她也解釋不了,不會用劍怎麼還能把自己打敗。
夏雄義走過來:“可欣不要胡鬧,輸了就輸了。”
“哼!”夏可欣嘟著嘴惡狠狠地瞪了一眼楊越。
夏雄義心中掀起驚濤巨浪,剛才這套劍術他聞所未聞,雖然看似古板單一,隻有刺劈兩種進攻方式,但是卻將其發揮到極限,雙腿和手臂的完美配合,劍尖進退如一,絕對可以自成一派,沒成想這位年輕的楊將軍看似不會使用兵器,卻有獨門的本領。
楊越笑而不語,這擊劍單打獨鬥能贏都是僥幸,戰場上人擠人更是不行,但是此時她也不說破。顧大均拍這手走出來,剛才楊越的表演他看在眼裏,心裏同樣驚訝。
“沒想到楊兄也是用劍的高手呀!”他大笑著說。
楊越拱手說:“顧兄弟說笑了,剛才隻是運氣好而已。”
顧大均大笑著:“我已知楊兄是個喜歡劍走偏鋒的人,今日所見,果不其然。”
夏雄義捋須道:“請恕老夫孤陋寡聞,不知這劍術何名?楊將軍師從何處?”說著滿臉期待地看著楊越,腦中同時飛快的回憶著。
旁邊的夏姑娘憤憤不平地說:“有什麼了不起的,剛才我隻是輕敵罷了,要不然就那兩下子,哼!”
楊越看了一眼她,苦笑著說:“實不相瞞,此乃而是家父收留一乞丐相授,現已不知雲遊何處,所以我也不知道這是什麼劍術。”
聽罷,夏雄義臉上滿是失望,道:“唉,那真是可惜,如若能看見這位高人,我定要問問他是如何想到創立這種特立獨行的劍術,簡單又實用,真是可惜呀。”
楊越笑而不語,扭頭看著顧大均,忙問:“顧兄今日來有什麼事情嗎?”
聽見他問,顧大均也想起今天來的目的,他笑著說:“今天是告訴你的喜事,你第三隊商船已經在運河上了,少則兩天多則五天,你的營就集合完畢。”
楊越聞言大喜,這些日子一直沒有第三隊的消息,他還真害怕那些士兵有個三長兩短的。
他一拱手:“那多謝顧兄了。”
“等等,還有一件更重要的。”
“什麼?”
顧大均的眼睛笑成了彎,輕聲道:“東王的使節來了,還帶著給你準備的物資和賞賜,現在正在衙門,翼王的內宅裏,翼王讓你盡快過去迎接,來的人是東王的內閣親信陳承瑢,陳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