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蘇白衣暗道不好!
果然著了人家的道了。
你妹的,跟我玩這一手?
“不可能!”蘇白衣冷哼一聲,指著那大車店的幹瘦掌櫃道:“邱三分明剛剛從外麵進去,我們還等著他退定金呢,怎的這半刻鍾不到,就跑到亳州了?”
然而,令蘇白衣噴血的是:剛剛還給他指路的掌櫃,瞬間變臉,看著蘇白衣一臉納悶:“沒有啊,我沒看到邱三啊!”
“誰呀,誰找我家老爺?”後麵一個十七八歲的後生,拿著根長長的棍子一臉狠勁的來到胖婦女身邊,好似給蘇白衣下馬威一樣:“我家老爺回亳州了,什麼定金?找我也是一樣的。”
“對,俺們做事童叟無欺!”胖婦女笑著咧開嘴,露出一嘴的黃牙:“隻要有俺們當家的簽字畫押,你把定金的契約拿出來,我給你銀子也是一樣的。”
不用想,也知道怎麼回事了。
蘇白衣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讓心裏的憤怒稍微平息一下。
一定要保持清醒!
他真的很生氣,不是因為被訛了三十兩銀子,不是因為對方戲謔和羞辱自己。
而是,作為一個商業巨子,前世的時候風生水起動輒就能讓共和國地產界顫抖的存在,今日竟然陰溝裏翻船栽在了一個商販手裏。
咽不下這口氣,也可以,蘇白衣覺得自己輸得很沒有尊嚴。
這裏一片鬧哄哄的,周圍不少人都圍過來觀看,外麵等著的嶽然和丫頭喜鵲也走了過來,等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後果之後,喜鵲氣的臉發白,手指著那胖婦人道:“你們這些殺千刀的騙子,竟敢如此欺辱我家夫人,你們等著,等著,回頭你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她真的氣急了,好似夫人和姐都分不清了一般。
嶽然倒是很平靜,走過去扯了扯蘇白衣的衣服,又輕聲安慰喜鵲道:“算了,左右也不過三十兩銀子,不值得。”
她掩著口鼻,覺得這裏的空氣和人,全都汙濁不堪。
恰在這個時候,從大車店裏出來一個身穿青布直綴的中年人,滿臉笑容撮這胡子往外走,走到那胖婦人身邊的時候,客氣的行了個禮。
“王掌櫃!”喜鵲看到那中年人,眼中靈光一動,道:“王掌櫃可以作證,當日我們付定金的時候,還是王掌櫃從中做得保人。”
“什麼保人?什麼定金?王某並不知情啊!”中年人一臉驚愕,然後看著喜鵲道:“姑娘,我認識你嘛?”
“你……”喜鵲真的要氣死了。
蘇白衣猛然睜開眼,也不一句話,抓起喜鵲和嶽然的手,臉色冷冷的就往外走。
三十兩銀子?
給你又如何!
蘇白衣目光一冷,對嶽然道:“我們先回去,放心,這些人欺負你的人,一個也跑不了!”
邱三?王掌櫃?還有那個秦境方?
嘿嘿!
你真的以為我蘇白衣隻是個會教書的書生麼?
嗬嗬,老虎不發威當我是病貓好欺負麼,那你就錯了,老子這個病貓,可是能燃燒出烈火的存在!
用這種聰明就想套路我?
哼,也讓你們看看,什麼才是真正的商業套路.
隻是,別哭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