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顯然於洪天辜負了張超的一片苦心,大搖大擺的走了過來。落在張超身上的目光多了幾分的不懈:“你怎麼會在這裏?”
“怎麼?這裏是於家的產業?”張超靠在椅子上麵,伸手按住了白景的腿示意人不要說話,這件事情他可以自己來處理。好不容易有個好心情居然被破壞,張超不出氣怎麼可能。
“李夢雅呢?”於洪天臉色難看,以為張超在借此羞辱自己。其實於洪天真的錯怪了張超,張超還真的不知道這是誰的場子,更加不知道這個地方的背景有多麼的大。看著於洪天的臉色,張超還有一些的奇怪,這個男人的腦子時不時有病。
“夢雅在家裏麵休息,估計已經睡覺了。”張超口氣十分曖昧的說道,懶散的打了一個嗬欠,慢慢說:“於總沒事的話就請離開吧,我和我的朋友還要玩上一會。”
“既然要玩,那就陪我玩一玩如何?”於洪天嘴角勾勒出來一抹弧度,既然李夢雅不在,那麼他出手對付張超,就不會有什麼顧忌了。至於張超的朋友,於洪天覺得估計也是個沒有什麼身份的普通人罷了。
“可是我沒有興趣。”張超不屑的撇了撇嘴,賭這種東西如果一直贏真的沒有什麼意思,他還是比較喜歡和那些有技術的人鄙視鄙視,於洪天完全不夠格。
“我說了,我要和你賭。”於洪天以為張超是怕了,嘴角的笑容越來越放肆,他期待這能夠讓張超身敗名裂,最好答應一些自己不平等的條件,到時候張超就隻能任由自己擺弄了。
“既然要賭,於先生是不是要拿出來一點誠意?”張超有些無奈,他真的不想欺負於洪天,但是於洪天是自己衝上來找打的,那麼出了什麼事情就不能夠怪到他的頭上了吧。
“你想賭什麼?”於洪天不屑的看著張超,以為張超這種人最多也就獅子大開口要點錢,何況,他相信張超不可能贏了自己。
“如果我贏了,我要於家的產業如何?”張超戲謔的看著於洪天,他不相信於洪天會這麼沒有腦子,把自己的家業拿出來當做賭注。他其實就是想讓於洪天知難而退,打道回府。今天晚上他隻想和白景敘舊,沒興趣和於洪天打架。
“好啊,但是如果你輸了呢?”於洪天的臉色有些難看,但是想到張超可能是心虛了,想要用這個辦法讓自己退縮。於是開口說道。
“我輸了,任由你處置。”張超有些無語的看著於洪天,這個男人是不是真的沒有腦子,難道沒有看出來他趕人的架勢嗎?既然這麼堅持,那就等著被他欺負到哭鼻子好了。
坐在一邊一直沒有說話的白景,安安靜靜的看著這場鬧劇。雖然他不知道兩個人有什麼樣子的愁,但是他知道於洪天真的要倒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