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停在一個類似教堂的建築麵前,張超自然不會愚蠢到詢問白景到教堂來是做什麼的,等到張超和白景下車的時候,教堂的大門剛好打開,緊接著音樂吵鬧的聲音夾雜著女人的笑聲傳了出來,張超揉了揉自己的耳膜,他已經快要忘了這種墮落的生活了。
“怎麼?不習慣?”白景伸手摟著張超的肩膀,不由想起來那些年年輕的時候,他們可是這種地方的常客。但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可能是從小四開始西裝革履開始,這樣的場地就很少有他們的出現了。
“可不是,我現在可是窮人,玩不起著一擲千金的遊戲。”張超十分誠懇的說著,當地下傭兵那些年,掙得多話的也多,命隨時隨地都可能丟掉自然也就養成了及時行樂的毛病。下了戰場就是往這種地方鑽,沒錢了就繼續上戰場,從此就是一種惡性循環,但是張超不得不承認,他愛這種生活,簡單放縱不用思考太多。
“你隨時可以回來。”白景笑了笑,隻要張超回來無論做什麼事情他都會幫趁著,他不知道這些年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居然會讓張超變成這個樣子。要知道當初最玩世不恭的,當屬張超這個人了。
“才不要,我現在挺好的。”張超從服務生的托盤裏麵拿過一杯酒水,手不安分揉了一把女人的翹臀,勾唇笑道:“把我帶到這裏該不會是來聊天的吧,走吧,白少。及時行樂可是你交給我的。”
“走。”白景看張超不想說,於是也沒有再詢問下去,帶著張超就往地下一層的賭場走去,紙醉金迷這四個字他已經很久沒有好好享受過了。
“嘖,我現在可沒有錢賭,到時候你負責賠錢。”張超大大咧咧的坐在賭桌旁邊,瞥了一眼荷官,勾唇笑了笑。不得不說這裏的主人的確是花了大價錢的,從這個荷官的手法上就可以看出來,請來絕對花了不少的錢呢。
“我還指望著你給我掙錢呢。”白景也不客氣的在張超的身邊坐下來,如果張超輸慘了估計對方就是賭神的級別了。伸手拍了拍張超的肩膀:“你放開玩,我負責最後收錢就好。不過要收斂一些,我可不想被賭場的主人追殺。”
“放心,我很有分寸的。”想起來當年兩個人跑去國外玩結果玩的太過,被當地的黑手黨追殺的事情張超忍不住勾起來唇角,不由得吐槽那些人也太輸不起了,隻不過是三個億罷了。就算拿不出來他給他們打個折還不行嗎。
“喲,我說誰呢,原來是李家的小保鏢。現在也真是的,什麼樣子的人都往裏麵放,估計過幾天我們就可以在這裏見到要飯的了。”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傳了過來,張超微微皺眉,,,抬頭看去隻見到一個長相陰柔的男人不屑的看著自己,張超微微一愣,這貨誰啊,居然莫名其妙的跑過來咬自己一口。
張超順著男人看去,這才看到了站在一邊的於洪天,微微挑眉,今天他的心情不錯,如果於洪天不過來找自己的麻煩,他發誓自己一定不會動手教訓於洪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