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再灌尿,就別想碰我的身子...”王玉花恨恨的推了一把,身子卻配合著周紅渠手上的動作,把紫色的毛衣褪了下來。
“好好...”周紅渠含糊的敷衍著,切,老子管你那麼多規矩,這夫妻找樂子,你要定規矩,老子喝個酒你也要說個一二三...塔瑪的,這人生還有個屁的樂趣啊...
“好冷...”不再理會周紅渠了,王玉花扯過被子便鑽入了被窩,臉上比剛才更燙了些...王玉花的腦子裏想起了早上的一幕。
早上臨起床的時候,盧漢文是照例要和她親熱一番的...此刻,王玉花一下便想起了早上天還沒亮的時候,她和盧漢文激戰三百回合的狂熱場景,那份刺激,那份歡愉,那份滿足...總是在她心裏撞擊著,讓她如吸毒上癮一樣迷戀,難以忘卻。
才隔了多少時辰,這又躺下了...王玉花想著,那層暈紅便在臉上爬的更深了些。
“冷什麼,馬上就不冷了...”周紅渠猴急猴急的撲了上來。
雙手隻抓著王玉花的那兩座高峰,周紅渠的雙手力氣很大,使了勁,似乎暌違太久,他都不記得王玉花那山巒上的感覺了,今天他要重新尋回來似的。
“輕點呀...死人...”王玉花眉頭皺了起來,痛啊,從山峰上傳來的刺痛,讓她忍不住就責怪了起來,和盧漢文比,這貨不知道有多粗魯,一點情調都沒有。
房間裏一片迷離的氤氳氣息,周紅渠半禿的腦門上,幾綹殘存的頭發胡亂的飄搖,隻剩個後腦勺子在四處的竄動,被子裏波濤洶湧,潮起潮落,王玉花皺著眉頭,閉上了眼睛,微微的把頭側向了一邊。
戰鬥的序幕自此拉開...
就如失散多年的老對手,過往的套路,曾經的攻防之法,似曾相識,又很陌生。
進攻的隊伍疏曠的有些久,前日晚間才剛剛戰鬥了半宿,剛才憑著新鮮和好奇撐起的戰鬥力,早就沒有了往日的銳氣,女人微微碰了碰,便頗有些失望之狀。
似乎知道進攻的隊伍不是很給力,男人圍著高山峰巒,盤桓不前,隻顧不停的在那兩座山頭久久的把玩,遲遲不衝鋒...
山峰下的平原,一馬平川,豐腴肥美,不停的蕩起層層的波浪,進攻的隊伍終於在女人的聲聲催促下衝了過去,躍馬狂奔,一路直達要塞盡頭。
其實已經沒有任何防守了,大軍跋涉前行,躍過草地,淌過沼澤,城堡之門早已洞開...隻是,奇怪的是,這裏似乎有部隊先期占領過,先前硝煙戰火遺留的痕跡依然星星點點。
房間內隻有周紅渠粗重的聲音飛起,可惜,不靠藥酒的話,周紅渠的戰鬥力實在乏善可陳,一根煙沒抽完,戰鬥已經結束,趴在那如一頭死豬樣,哼哧著...
王玉花雙眼微睜,流露著不加掩飾的失望神色,周紅渠和盧漢文比起來,實在差的不是一星半點,感覺自己還在半道上,周紅渠已經歇菜了,這個不中用的慫貨,太差勁了吧。
其實剛才的戰鬥時,王玉花還有些惶恐不安,她一直在想著,早上剛剛才和盧漢文歡愛過,戰場都沒好好打掃...
好在周紅渠似乎沒注意到,在他的軍馬到達之前,早有其它部隊占領了王玉花的城堡要塞了...
......